“她一個人去了天臺,我看到她在跟一個男人說話,我本想叫她,但是那個男的問趙藝丹孩子死了嗎?我嚇了一跳,就躲了起來?!?
“趙藝丹說孩子死了,生下來就是個死嬰,然后又問他什么時候打錢,我才知道,不是有人要買孩子,是有人想要那個孩子的命?!?
似乎是想起當年的事,她還心有余悸,抖著手,端起桌上的水喝了幾口,“趙藝丹把錢給我之后,就把那個女嬰抱走了,我不知道她抱去了哪兒,那錢我也不敢花,每天提心吊膽在單位上班,有一天,趙藝丹突然找到我和當時在產(chǎn)房的另外兩個醫(yī)護,讓我們離開江城,走的越遠越好,有人在查這件事?!?
“我們嚇壞了,先后從醫(yī)院辭了職,我和趙藝丹都是江城本地人,怕連累家人,也不敢回家躲,她就喊我出國,我就帶著當時她給的一百萬,來到了m國。”
國外的生活,并沒有那么好過。
她的簽證是旅游簽,不能在國外呆太久,但是她不敢回來,怕有牢獄之災,于是為了獲得永久居住權,就跟一個白人男子結了婚。
她當時想的是,假結婚,拿到綠卡之后再離婚。
當時結婚前也是跟對方說好的,然而她卻不知道,對方卻早已瞄中了她。
想結容易,想離就沒那么容易。
對方在當?shù)鼐褪莻€無賴,每天無所事事,專干雞鳴狗盜的事兒。
她當時太著急找人結婚了,所以完全沒有識破對方的偽裝,還以為他有工作有地位,人品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