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身上都不再有那么大的壓力了。
薄成渝在慢慢的把他姐這朵枯萎的玫瑰,養(yǎng)的恢復(fù)了從前的生命力。
可是眼下,他這個“花匠”,不知道還能不能回來了,到時候他姐還能像是繼續(xù)保持這樣的鮮活狀態(tài)嗎?
沈雯在三明治里面擠了很多的煉乳,很甜,但是沈墨咀嚼到喉嚨中的全是苦澀。
沈雯都準(zhǔn)備炒第三道菜了,沈墨還杵在她身邊,跟個小姑娘一樣磨磨唧唧的吃著東西,她眼袋疑惑的掃了眼過去,“你不去跑步了?”
沈墨:“姐,我也重新回到國內(nèi)生活,你覺得怎么樣?”
沈雯頓了頓,道:“我能感受到,你實(shí)際上更喜歡國外的生活。如果你是放心不下我和乖乖才做這個決定的話,你其實(shí)不必如此,我和薄成渝你也看到了,我們倆日子過的不說是多甜蜜,但也在了正軌上?!?
“可要是有一天,薄成渝離開了,不能陪你和乖乖生活了。你能受得了嗎?我在這邊,你沒了薄成渝,還有我呢?!?
“什么離開了,大早上的,你怎么不說吉利話。”沈雯忍不住的用鍋鏟的柄端敲擊了下沈墨的腦袋。
“那人總有生老病死嘛,薄成渝之前那次……我沒在這邊,我想想你自己扛下來的,我到現(xiàn)在心里都覺得難受?!?
“……”
沈雯心口也抽了抽,然后輕吐一口郁氣,輕聲道:“你要是愿意回來的話,就回來吧?!?
“姐,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薄成渝沒了,我也會在。”
“……”
沈雯端起鍋欲要動手,沈墨一個閃身,躲了過去,笑嘻嘻的道,“開個玩笑!干嘛這么認(rèn)真啊,姐,我跑步了!”
“快滾吧?!?
一大早上,說的話沒一句中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