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嗣安撫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放心吧,太醫(yī)說她是太累了,開了兩劑安眠藥,好好休息一陣子就好了?!?
柳穗聞舒了一口氣。
“這段日子辛苦你了?!绷撼兴酶┫律?,湊在妻子的耳邊,語氣低緩:“不能陪著你去找錚兒……”
“已經過去了?!绷氪驍嗔怂脑?。
她不是沉溺過去的人。
更重要的是現在和未來。
“那個被帶回來的趙國國主,你和父皇準備怎么處理?”柳穗轉過身,按住了梁承嗣的手。
她目光直視著梁承嗣,但凡他敢說一句類似于:“算了”之類的屁話,她立馬就能夠翻臉。
僅僅一個眼神,梁承嗣就知道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故意笑道:“什么趙國國君,不是個冒名的賊子嗎?”
一個想要謀害皇嗣的賊子,有無數種方法會死。
柳穗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滿意,“那就行,總之,我閨女不能受委屈?!?
更何況,天下一統是大勢,趙國遲早是大梁的囊中之物,此時不順勢發(fā)兵,更待何時?
二人對視之間,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梁承嗣將布巾丟下,雙手捧住她的臉。
“錚兒是大梁唯一的繼承人,大梁皇室,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
柳穗意味深長的推開他的手:“但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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