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柳春花那些倒霉蛋唄!
上次縣城的衙役來他們柳家抓人的時候,柳春花躲在人群里放冷箭,大柳氏去她家大鬧了一通,她關(guān)著門死也不敢開。
看來現(xiàn)在是看過了一段時間事情過去了,以為柳穗她們不在意了,又出來折騰了。
大柳氏聽到這個解決辦法還不夠解氣。
“穗穗你就是太好心了,那柳春花一家子懶人,咱家本來就不要她!我看啊,還不如好好收拾一頓讓她不敢胡咧咧?!?
柳穗嘆息勸她:“娘啊,咱不能一有事情就想著動手,你想想你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萬一磕著碰著我怎么辦?不得心疼死???而且這也顯得咱家霸道,咱家現(xiàn)在雇著那么多幫工,要是行事不夠妥帖,會被別人說更厲害的閑話,以后縣城也沒人敢和咱家繼續(xù)做生意了?!?
“這么嚴(yán)重?”大柳氏有點不信。
說到底柳家人還沒有轉(zhuǎn)變自己的思維,認(rèn)為柳家就是個普通的農(nóng)戶人家,但是如今柳家積累的財富,縣城很多富戶人家都比不上了,一個水泥方子,就能夠供她們?nèi)胰毁F了。
如果說他們還用之前的心態(tài)對待自家,那他們只會被輕視。
柳穗不在乎被人怎么看待,但是她在乎柳家能否長久的做這門生意下去,
大柳氏總是拗不過柳穗的,嘮嘮叨叨的抱著兩個孩子心疼。
柳穗的目光看向柳春花的方向,眼神微微泛著冷意。
這個事情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的。
*
又過了兩日,柳家的院子里多了許多十來歲的小娘子,她們每日天不亮就過來,到了晚間必得家里人來接才回去,柳家給她們送飯送菜,但是也經(jīng)不住她們家里頭擔(dān)憂,幾乎每日都有人被逼問到底是在柳家做什么。
“小姑,招娣給我說,她爹娘一直在追問她天天在咱家干啥,她要是再不說,她爹就不讓她出門了?!碧一ㄗ诹氲纳磉?,擔(dān)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