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在南宮家做事,南宮少爺雖與姜淑人有些交情,可姜淑人是無法命令我做事的?!?
飲泉向著眾人解釋,“諸位該記得,我剛才便說過,跟了新主家后,才略攢了些家底。我的新主家便是南宮家。”
“南宮家家財萬貫、聲勢顯赫,也只有在南宮家做事,我才有底氣回來找玉英。否則,我如何敢回來找她?”
他這話合情合理。
南宮尋也很捧場,“泉叔已經(jīng)來我身邊幾年了,一直矜矜業(yè)業(yè)?!?
“我們從前便知,他心里有一個念念不忘的姑娘,每次午夜夢回,他醒來后總是對著月亮嘆息。”
“我們問了許多次,他都不肯說出那姑娘的名字。直到今年,他終于攢夠了錢,才說出原委,求我來長寧縣。”
“我們在長寧縣逗留這么久,皆因泉叔。他近鄉(xiāng)情怯,之前不敢與陸夫人相認(rèn)?!?
“后來......”
南宮尋輕咳一聲。
眾人一臉會意。
后來啥?
酒后亂性唄。
陸老爺要?dú)獐偭恕?
不僅頭頂綠,覺得全身都冒綠光。
他想說話,卻被南宮尋打斷,“前兩天陸夫人與陸老爺大吵了一架,提出讓泉叔帶她走?!?
“她不想不明不白的走,讓泉叔今日帶著八抬大轎,正正經(jīng)經(jīng)來娶她。她說了會先與陸老爺和離。”
“泉叔今日來了,我們也來給泉叔助陣。只因陸夫人不喜我們,所以才躲在一邊?!?
“哪知陸夫人前兩日說的好好的,今日卻反悔了。矢口否認(rèn)了一切,甚至不肯認(rèn)泉叔?!?
“哎——”南宮尋重重一嘆氣,拍了拍飲泉的肩膀,“泉叔,看開些吧?!?
“大丈夫何患無妻?以你的相貌家底,多的是小姑娘愿意嫁給你,何必執(zhí)著于一人呢?”
飲泉搖頭,“少爺,不一樣的?!?
南宮尋一席話,找不出半點(diǎn)毛病。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