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暗罵一聲沒用,開口道:“既說了是欺壓,想來是怕了,怎么敢當(dāng)眾站出來......”
韓山長毫不客氣道:“就他張偉敢,別人都是沒膽子的軟蛋?”
李大人扶額,已經(jīng)放棄提醒韓山長了。
韓山長冷笑,繼續(xù)輸出,“有徐大人撐腰,多好的一次機(jī)會,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還有什么不敢的?”
徐大人被懟的無話可說。
“張偉,說!”韓山長氣場全開,一聲厲喝。
張偉嚇得身子一軟,差點(diǎn)匍匐在地。
徐大人也幫不了他了,張偉咬了咬牙,環(huán)視了一圈,在場的安陽書院學(xué)子皆對他怒目而視,從前走的近的幾人,也都避開了他的視線,不愿意看他,顯然是不會幫他的。
張偉著急,目光掃到陸家?guī)兹?,從陸隨舟與顧長明的身上掠過。
張偉心中一喜,指著兩人道:“陸家公子和長明兄可以作證。”
顧長明在他看過來時就察覺不妙,陸隨舟遲鈍些,被張偉指出來,還是一臉懵。
張偉忙道:“陸公子也是因?yàn)轭欓L宴才會被逐出書院,以前在書院時,顧長宴仗著自己的學(xué)問好,陸公子學(xué)問稍差些,便經(jīng)常奚落取笑陸公子?!?
陸隨舟滿臉懵逼。
張偉在說啥?
難道不是他仗著家世好,屢次找顧長宴茬嗎?
張偉又指著顧長明,“長明兄是顧長宴的親堂弟,更是飽受顧長宴的摧殘。不管是在家里,還是在書院里,長明都受到了顧長宴的嚴(yán)重打壓。”
“長明兄沒少和我抱怨,可顧長宴深受家中長輩與韓山長的喜愛,長明兄無法與之抗衡,受了許多委屈,都只能自己忍著。”
顧長宴撇了一眼顧長明,從前顧長明便與張偉最是要好,兩人私下里,沒少說他的壞話。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