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备到薜脑挘懮谐墒窍嘈诺?,有傅靳洲陪著,他也能放心點。
“陸叔叔,晚晚可能需要靜一靜,后面再給您打電話吧。等過幾天,我們也會回國,到時候見?!备到拚f。
陸尚成聞道:“行,小傅,那你照顧好我家晚晚?!?
傅靳洲耐心的應(yīng)下,掛斷了電話,低頭看陸晚。
片刻,他俯身半蹲下去,將視線低至與陸晚的平視。
陸晚仍然望著屏幕,不過話是對傅靳洲說的:“我確定了,我媽媽一定知道我是個實驗體?!?
換句話說,應(yīng)該也是謝成璧主動選擇了她做實驗體。
“她動手時候會是什么心情?”陸晚思索著,但發(fā)現(xiàn)她完全沒有答案,平靜的說:“人真是一種復(fù)雜的生物,各方面都復(fù)雜,情感如是?!?
傅靳洲握住她的手,糾正道:“在你面前,你媽媽不復(fù)雜,她只會愛你,曾經(jīng)對你的出生有著萬分的期待,后面對你也很關(guān)心。”
陸晚目光移到他身上。
忽然,陸晚伸手抱住了他,將臉埋在他頸窩間。
傅靳洲還沒來得及有什么反應(yīng),兀地感受到了濕意。
他身子一緊,心口像是被人狠狠攥住,疼得他有些窒息。
但陸晚什么動靜都沒有,甚至聽不到她哽咽的聲音,她只是靜靜的抱著他,冷靜的叫人難受。
陸晚毋庸置疑是聰明的,智商高到絕對是人類頂尖的那一批,再晦澀困難的實驗研究對她都不是問題。
可她今天竟然真的遇到了她無法解決和理解的難題。
——在她才弄明白愛這個字的含義時,又出現(xiàn)了讓她沒辦法明白透徹的母愛。
就如一個小學(xué)生,過早的遇到了超綱的研究生命題。
其中沒有絲毫的過渡。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