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陸晚又餓的很,壓下思緒先吃東西,由著傅靳洲喂了她大半碗,不那么餓了,才騰出心思想正事問:“我記得不是去和鄺家人見面了。然后我單獨(dú)見了鄺老爺子但是出事了,不過我昏迷前聯(lián)系了你們。看樣子,你們順利把我?guī)ё吡?,是嗎??
男人心不在焉的嗯了聲,望著小未婚妻張張合合的唇,俊臉微微緊繃。
“那鄺老爺子呢?”
“鄺家那老爺子被送進(jìn)醫(yī)院急救了,現(xiàn)在還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里,鄺家剩下的人守得很嚴(yán),但有消息,到現(xiàn)在還沒醒,身體垂危。”傅靳洲道。
“不夠!”陸晚陡然沉下臉,語氣毫不掩飾兇意。
陸晚很生氣。
她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狼狽過了。
“他不僅陰了我一把,還趁我昏迷揍了我一頓,我要弄死他!”
什么血不血的,對她有沒有影響之類的,她不管了。
既然她現(xiàn)在清醒也沒事了,就說明這可以解決。
那只要鄺老爺子死了,所謂的影響也就沒了!
傅靳洲本來還在出神,一聽這話,神色驟冷,“他還打了你?!”
“沒錯(cuò)?!标懲碛X得說起來有點(diǎn)丟臉,但身上的不適又叫她很惱怒,“不然我怎么腰酸背痛的?沒想到他一個(gè)坐輪椅的東西還能動手傅靳洲......”
傅靳洲心中的怒意方升起來,聽到這話又滯住。他望著緊皺眉頭的陸晚,喉結(jié)用力滾動,須臾將手里的東西放下。
陸晚還在想著怎么弄死鄺老爺子比較出氣,冷不防的聽到“撲通”一聲,瞥見男人單膝跪在床邊。
這給陸晚弄愣了。
“你做什么?”
“我......”
傅靳洲斟酌組織了好一番語,臨到頭了卻發(fā)現(xiàn)什么都說不出來,也不適用此刻。
對上陸晚疑惑的眸光,男人心里酸軟的一塌糊涂,心一橫道:“對不起,是我的錯(cuò),都是我做的?!?
他啞聲道:“帶你回來,你昏迷時(shí)候情況不太對,我......我未經(jīng)過你的意愿,擅作決定......”
“?”陸晚還是沒有懂,困惑的看他。
男人猝然伸手勾下她的脖頸,半揚(yáng)起頭吻在她唇角。
他低聲道;“這樣......”
唇齒相觸的剎那,陸晚腦海里閃過些零星的炙熱畫面。
她一下子睜圓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