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傅靳洲雙眼微亮:“還可以鑒定出來嗎?”
陸晚點頭。
“好。”傅靳洲不疑有他的給此時在京中的陳放打電話,開口就道:“你現(xiàn)在就去我姑姑的墓地,挖開她的墓?!?
-陳放:“???”
認(rèn)真的??
“取一部分骨灰讓人送到f洲來,我一會兒給你個地址。剩下的不要再留在墓地,送回傅家交于我爺爺和二叔,讓他們好生保管到等我回去?!备到薜馈?
陳放松了口氣,這樣啊,他還以為傅總那啥呢。
“是,我這就去辦?!?
掛斷電話,沒多久陳博士回來了,拿著一個密碼盒,交給傅靳洲。
“我怕被人查到我的郵件,所以將東西都下載后,銷毀了郵件?,F(xiàn)在這里面的u盤里是全部資料。密碼是你姑姑的生日?!?
傅靳洲接過來,“謝謝您,我傅家會永遠記您這份情?!?
“不必,幼清是我的學(xué)生,我給她做這些是我愿意的,不是要討要什么。”
陳博士紅著雙眼看著那盒子,“但我有一個要求,你們弄清楚幼清當(dāng)年在做什么,又是如何去世后,要告訴我?!?
傅靳洲重重點頭。
陳博士轉(zhuǎn)過身去,有些疲憊的擺了擺手。
“你們走吧。我要自己待會兒?!?
陸晚和傅靳洲便起身告辭。
然而就在要出去的剎那,陳博士忽然開口,“陸晚,我還有幾句話要和你說。”
兩人停下。
傅靳洲看陸晚。
陸晚點點頭,讓他先出去等她,隨后看向陳博士。
“什么事?”
陳博士回過神來,冷靜的說:“你一定有話要問我吧?!?
陸晚頓了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