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們。
周一對陸晚的所有事都很清楚,也想到了陸晚想的那些。他擔(dān)心的望著陸晚,“這豈不是說明,主子您更危險了?!?
“我什么時候不危險過。”陸晚回頭看向后方,有了決斷,“當務(wù)之急,是確定他們做的是不是活體實驗?!?
只要確定,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
“周一,調(diào)我們的人來,包圍這里,逼出他們?!?
她不信裴佑能真的在那么短的時間里不翼而飛!
他一定是利用了某個方式躲起來,又或者,那棟實驗樓里有她不知道的密室在。
“只要他們做的是活體實驗,那么人員設(shè)備資料之多,他們絕對無法盡快搬空撤離,除非他們真敢炸毀,不惜驚動各方?!?
她的出現(xiàn)已經(jīng)打草驚蛇了,裴佑說不定現(xiàn)在就在安排人從她不知道的途徑緊急撤離,必須現(xiàn)在就圍剿抓?。?
周一應(yīng)是,立馬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陸晚卻覺得有點慢,她的人過來起碼要兩個小時。
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人能用......中情六處!這些人裝備人力都是現(xiàn)成的。
陸晚也給傅靳洲打電話。
沒一會兒就通了,男人略微沙啞的聲音帶著將醒的困倦,道:“晚晚,怎么了?睡不著嗎?還是餓了?”
陸晚平靜的道:“傅靳洲,我現(xiàn)在在北郊,一會兒發(fā)你地址。我要跟人干架血拼了,有點缺人,你方便把中情六處的人借給我用用嗎?”
“......…”
電話那邊陷入了死寂。
男人沉默了幾秒,“你等等,我好像沒有睡醒......你說你在做什么??”
陸晚重復(fù),簡明扼要:“我要跟人拼命了,你來不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