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郊?!比~漸青說。
陸晚和傅靳洲的臉色又變了變。
北郊......活體實驗......這不對上了他們在查的,偷盜風海棠兇手的去處!
“其實我到平江市的頭兩天,就去找這個廢棄的實驗基地,可是我花了很久都沒有找到,連點影子都沒看到。我就懷疑景林是不是跟我說錯了,想聯(lián)系他來著。但估計他進入了重要實驗封閉期,我沒有聯(lián)系到?!?
“沒有他提供線索,那我只好先自己想想辦法,于是我來查藺懷玉,得知了她的往事和在這兒有個住處,便來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
“結(jié)果我剛到,才從窗戶那兒翻進來,還沒開始找呢,你們就到了?!?
葉漸青覺得自己這運氣真是絕了。
他抬頭,注意到陸晚和傅靳洲的臉色都不對勁,疑惑的問:“怎么了?”
他以為陸晚是介懷活體實驗的事情,緊張的道:“晚晚,你別多想。這個藺懷玉雖然是實驗中的人,但萬一她是被蒙蔽的,實際不知道實驗的具體內(nèi)容是什么呢。她未必就贊同推進......”
“我知道活體實驗?!标懲碚f。
葉漸青:“......???”
陸晚擰眉,神色卻是平靜的:“師兄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研究所的高級顧問,也曾是研究所特聘的教授。我經(jīng)手過很多種實驗,包括不亞于活體實驗的。我早就習(xí)慣了,你不用擔心我接受不了。”
葉漸青微怔。
傅靳洲握住陸晚的手,沉聲道:“可你只是習(xí)慣了,不是沒有感情,不是對此不會感到難受?!?
陸晚想說自己確實不會難受,只是出于接受學(xué)習(xí)到的觀念,認為活體實驗違反人道主義,不適合存在而已。
但對上傅靳洲的眼神,陸晚不知道為何說不出來那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