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她的幾個師兄都那么草木皆兵,慧常一定黑他們強調(diào)過陸晚的安全。
陸晚被他抱得有些喘不過氣,扯了扯他的衣袖。
男人似乎這才意識到松開她,可仍然一瞬不眨的望著她。
陸晚心軟了下,道:“你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你也了解我很多了,難道我是什么可以隨便拿捏的軟柿子嗎?要真是的話,上面早就對我動手把我?guī)Щ厝チ?。裴佑那些人也不會只是盯著我?!?
傅靳洲抬手撫摸著她的臉頰,低聲道:“可我只會更心疼,心都要疼死了。你這個年紀,本不該經(jīng)歷這一切。你原可以好好的待在你父母身上過普通日子。”
陸晚怔了怔,道:“那就不是我陸晚了?!?
傅靳洲喉結(jié)微微滾動,傾身靠近親了親她額頭。
他也因陸晚說的這些意識到一件事。
“鐵算盤說裴佑不應(yīng)該能從你手里逃走。”
“你沒有下死手,是因為這些嗎?”
陸晚遲疑了下,轉(zhuǎn)念一想,都說那么多了,也不在乎這一點兩點了。
“如果沒有意外,我永遠不會殺裴佑,甚至?xí)Wo他?!标懲淼?。
傅靳洲微怔,心里隨即涌上來絲嫉妒。
“為什么?”
“我欠他的?!标懲碚f,“三年前,我在國外參加比賽的時候遇到意外襲擊,也意外遇到了他的妹妹裴星,她為了救我死了?!?
傅靳洲愣住。
陸晚垂下眼簾,“所以,我一般不會動他,免得欠裴星更多?!?
陸晚考慮了很多,最終決定,從裴佑口中聽到的——她可能和裴佑、裴星一樣是實驗體的這件事情,暫時不告訴傅靳洲了。
他的性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會沖動的,不定會做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