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她干脆給傅靳洲打電話。
響了幾聲就通了,男人略微沙啞的聲音傳來:“晚晚?”像是正補覺沒多久。
陸晚便道:“你繼續(xù)休息,我中午再給你打電話?!?
“沒事,我已經(jīng)睡了挺久了,不用再睡下去?!蹦沁吀到奕嗳嗝夹淖屪约呵逍研?,問陸晚怎么了。
陸晚組織了下語,道:“什么是愛情?”
“嗯......嗯??”男人微滯,有點猶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怎么......這么問?”
陸晚把剛剛和薛溫意的通話告訴他,邊說邊無意識的揪著藥草根。
她思考著說:“我修習過人類心理學和行為學分析,我認為我對我爸爸和薛姨的判斷沒有錯。我給出了針對他們合適的建議?!?
“可我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情感遠比我想的要復雜很多,也和我學到的愛情不一樣,我有點懷疑,我給的建議是標準答案嗎。”
傅靳洲道:“沒有,你給出的和他們的情況很相符。陸叔叔和薛姨稀里糊涂在一起,又稀里糊涂兩情相悅,他們是缺了場正式的戀愛,來更理解契合對方。”
陸晚疑惑的說:“那為什么,薛姨會如此自卑而沒有安全感,篤定自己比不上我爸媽的感情?這種復雜的感情,真的存在嗎?我覺得很矛盾?!?
這話給傅靳洲整宕機了。
活了二三十年,傅靳洲頭一次如此方,腦袋如此空白。
他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這種感覺。
但他很快敏銳的捕捉到關鍵:“晚晚,你......不太能理解薛姨和你爸爸的這種糾纏的感情,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