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斯辰?jīng)]和她一起,他留下繼續(xù)監(jiān)察案子,后面的事就不用陸晚再插。
陸晚想了想,就讓周一送她回瀾灣壹號。
路上她順便給傅靳洲打了個電話,說了說上午的成果。
“這次陸見行兄妹倆犯的事挺大,對陸家是個致命打擊,就等著看陸正川會怎么樣做了?!?
陸晚思索著說,“如果他那邊沒結(jié)果,從這些罪犯身上追溯也不是不行。只不過是下下之策?!?
傅靳洲道:“也好。怎么都有路,我們暫時先不急。不過,陸家人走投無路了,也可能去找你,畢竟他們知道你和何廳認識。他們應(yīng)該會求你出手幫忙撈陸見行和陸無雙?!?
陸晚扯了扯嘴角:“他們要是有那個本事打動我?guī)兔?,也行?!?
但既然是她把兄妹倆送進去的,她怎么可能幫忙。
她倒是不介意在他們來求她的時候,再把他們坑的傾家蕩產(chǎn)。
傅靳洲失笑。
旋即想到什么,他又斂了笑意,道:“那師兄那個同事呢?”
“什么?”陸晚沒明白他要問什么。
傅靳洲有意無意的低聲道:“你剛才說,他似乎對你有點意思?!?
陸晚一愣,“我這么說過嗎?我說的不是他對我有偏見敵意嗎?”
傅靳洲道:“......你沒這么說。但男人的第六感是很準的!他就是對你有意思?!?
他忽道:“你什么時候再去警署?未婚夫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