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未婚夫不好看,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認(rèn)我這婚約了?”男人危險的問。
陸晚慢吞吞的說;“分情況吧。如果相處的還行,也不是不可能應(yīng)。”
“小騙子。”
傅靳洲捧著她的臉,湊上去討了個懲罰性的深吻。
陸晚氣息不穩(wěn)的推開他,及時道:“就算看臉,我也是有高要求的。像聞喻,他和陸淮月有關(guān)系,我一看見他就煩,顧不上看他的臉,再說他也沒你好看,一點都不如。”
“真的?”
“真的!”
男人這才勉強放過了她。
但聽陸晚說起她和聞喻的說話內(nèi)容后,又醋的狠狠親了口她,指腹無意識的摩挲著她柔軟的耳垂。
“他分明就惦記著你,還裝的無辜,表里不一。這種人,離他再遠(yuǎn)點,免得他帶壞你?!彼麊÷暤馈?
陸晚不覺得聞喻對自己有意思,他明明就挺偏陸淮月的。
可聞喻來找她的舉動又確實讓她很不高興,覺得他矛盾又奇怪。
不過陸晚都不在意這些,真正想的是——
“聞喻來找我,就說明他確定了陸淮月和我上午確實發(fā)生過沖突。但我讓級部通報的時候沒有點名道姓,那他怎么確定的?我想,他應(yīng)該是找過陸淮月問這事了?!?
“就陸淮月那性子,只要聞喻一因為我問她,她肯定更受刺激,更加恨我。這時候再讓人挑唆她背刺陸家,幾乎百分百成功?!?
傅靳洲明白了她的意思。
“好,等會兒我就讓安排好的人找個機會透漏給她?!?
陸晚推推他:“那快走了。給樓中越針灸完,還要回家吃飯。”
傅靳洲不舍的又親了她幾下,才坐回去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