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江河臉色變了變,放下筷子就往外走。
站在店門口,就看到路上車來車往,沒有什么車禍現(xiàn)場的樣子。
那大姐在店里說道。
“那小姑娘沒死,那車快撞上去的時候,被個男人給救了,沒撞上去。”
顏江河微微松了口氣,重新回來給客人們撈燒雞,還低聲對林欣道。
“肯定不是她?!?
林欣冷哼。
“我知道也不是,她要是有尋死那個勇氣,還能考不上大學?”
車內(nèi)空調(diào)開著,散了幾分酷暑的悶熱,顏茸茸坐在后座,眼睛一直看著窗外,慢慢的腦袋就歪了下去。
司伯珩從后視鏡看到她睡著了,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顏茸茸沒說,但他知道應(yīng)該是跟家里吵架了,他以為是因為孩子,她的父母知道了,所以責怪她,這是他的責任,他不會讓這個十九歲女孩自己去面對那樣的困境。
車子開進一個高檔小區(qū),停好車后,司伯珩打開后座的車門,看著窩在后座上睡的很沉的女孩,她滿臉稚氣,可也不掩美麗,清純的讓人碰一下都覺得是褻瀆。
司伯珩彎腰,手臂穿過纖瘦的腿彎,把顏茸茸抱了起來。
這女孩比他想象中的還要輕,司伯珩覺得自己一只胳膊就能輕松抱著她跑幾十公里。
因為離公司近,司伯珩在這個小區(qū)買了一套公寓,平時他一個人住在這里,這節(jié)省了他很多路上的時間。
總裁boss的時間其實很寶貴,他雖然偶爾跟幾個發(fā)小聚聚,但卻不似那些紈绔二世祖那樣有大把的時間去吃喝玩兒樂,他更多的時間是在為公司兢兢業(yè)業(yè)的忙碌。
開了密碼鎖,他抱著顏茸茸進了臥室,窗簾拉著,臥室內(nèi)光線很暗,走廊的光照進來一點兒,剛剛好。
輕輕把顏茸茸放在床上,他出來打了個家政電話。
很快,一位四十多歲的家政阿姨就上門了,司伯珩看過她的個人資料之后,又看了看人,微微點頭。
“進去幫她把衣服脫了,”
家政阿姨愣愣的看著司伯珩,一時間都沒反應(yīng)過來,叫她來不是打掃衛(wèi)生?不是做飯?幫人脫衣服?
“一個小姑娘,我不太方便?!?
司伯珩解釋,然后,起身道。
“我要出去一趟,一會兒回來,她如果醒了,給她弄點兒吃的,如果沒醒,不用叫醒她?!?
司伯珩說完,已經(jīng)拿了外套出門了。
家政阿姨不由驚嘆,這位先生可真是正人君子,居然因為脫衣服這種事找家政,這種活兒她也是第一次接。
不得不說家政阿姨草率了,她要是知道司伯珩早在第一次見面就把顏茸茸給吃掉了,她肯定不會覺得他是正人君子了,反而會罵一句,真能裝。
司伯珩自然不是裝的,第一次他也基本處于醉酒狀態(tài),雖然記得那晚的事,可身體跟本能都壓蓋了他的意志力,但現(xiàn)在他清醒,哪兒能去扒人家女孩的衣服。
他回來時,家政阿姨把顏茸茸脫下來的衣服都已經(jīng)洗干凈晾起來了。
司伯珩把手里的一大堆手提袋放下,從里面挑出一個遞給家政阿姨。
“睡衣,給她穿上。”
家政阿姨接觸到的客戶有很多精英,或者有錢人,所以她耳濡目染也知道一些牌子,這件睡衣的價格絕對不便宜,還有其他那些高檔牌子,這位先生可真舍得。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