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舍得?”
傅靳洲微啞嗯嗓音響在她耳邊,溫熱的氣息讓陸晚覺得有點癢,偏頭多了多。
男人卻按住她不讓她躲。
外面的日光斜落進來,男人的俊臉一半清晰,一半被掩在晦暗中,唯有眼底炙熱又濃烈的柔和,怎么都模糊不了了。
陸晚看他,忍不住問:“你怎么突然就出現在這兒了?不是很早國內嗎?”
“不是突然。國內的事都差不多做完了,剩下的我也讓人收了尾,不會有影響的?!蹦腥撕φf。
陸晚稍微一想就明白了。
“周一告訴你這兒的?”
“嗯?!?
“難怪他今天那么奇怪,下午還勸我早點回來?!?
陸晚瞥了眼門外,“我倒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這么聽你的話了?!?
“怎么?聽小未婚妻這意思,不想看到未婚夫嗎?”傅靳洲捏這著她下巴要她抬頭直視著自己,本來想賣個可憐,一對上她卻又禁不住先討了個吻,而后才無辜的說:“不喜歡這驚喜?”
陸晚微吸了口氣,“你放開我再說話,這樣沒法說?!?
“不?!蹦腥司芙^她,也直勾勾的盯著她,“我好想你。”
“......先進去?!?
“難道你不想我嗎?”
“......其實我今天實驗室有新的進展......”
“我每晚都想你想得睡不著,都想你在身邊。明明只是幾天沒見,但我感覺像過了好幾年?!?
陸晚發(fā)現嘗試說正事掰扯回來根本說不通。
她無奈的看著傅靳洲。
男人也望著她,不作聲,也不松開她,無形的討著什么。
最后陸晚妥協了,踮起腳尖親了親他,嘆道:“能進去了嗎?”
男人這才笑起來,伸手開了燈,公館里明亮起來。
陸晚隨意一眼,卻愣住了。
往里面客廳的走廊兩側和墻上都被人為的裝飾了各色玫瑰花,相得益彰,白鉆和氣球混在其中,有種星海般閃閃發(fā)光的如夢似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