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正川的公寓不到兩百平,擺設(shè)裝飾都灰黑色調(diào),簡單大氣,同他這個(gè)人的行事風(fēng)格極其不像。
陸尚成過去也就來過一次,還是和謝成璧結(jié)婚前。
十八年來,再沒有來過。
“二哥,我都忘了你家是什么樣子了,今天才看清楚?!标懮谐沙脸恋恼f。
陸正川一時(shí)摸不準(zhǔn)他的意思,扯扯嘴角道:“二哥這獨(dú)自一人的公寓有什么好看的。不如的瀾灣別墅溫暖、有人情味?!?
陸尚成目光回到他身上,片刻擠出句話。
“那二哥你也有人情味點(diǎn),給我倒杯水,我們坐下聊。”
“這是自然?!?
陸正川引著他到客廳,去開放式廚房吧臺前拿玻璃杯倒了杯水,回來放在他面前。
似是察覺到氣氛不太對,陸正川開玩笑道:“三弟你怎么失魂落魄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離婚了。我聽晚晚說你去平城追弟妹了,怎么,難不成你沒有追回來嗎?”
陸尚成捏緊手,反問:“那二哥你希望我家庭美滿嗎?”
陸正川神色微凝。
旋即,他擰眉:“三弟,你和薛溫意真的要離婚了?”
陸尚成笑了,但笑意里諷刺意味明顯。
“二哥你這話說的,我會以為你希望我一直幸福?!?
陸正川沒注意到,沉下臉自顧自的道:“你和薛溫意不能離婚!你們感情不是很好嗎,晚晚也都接受薛溫意了,你們已經(jīng)是一家人了,你憑什么還和薛溫意離婚?難道就因?yàn)槌设悼赡芑貋砹?,你就不想要薛溫意,更想要成璧了??
“這不行!做人要有始有終,三弟你既然和薛溫意在一起了,就應(yīng)該對她負(fù)責(zé)到底,不能再想著別的女人!”
陸尚成滿心怒意微滯,詫異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