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嘴角微抽:“沒你想的那么夸張,就那樣而已。不說他了,我二叔有點事?!?
“什么事?”傅靳洲登時收起輕松的思緒。能跟陸正川掛邊的,恐怕跟裴佑那邊有關(guān),不是什么小事兒。
陸晚把王志興的事告訴他。
傅靳洲聽罷也毫不意外的認為,就是陸正川做的。
但傅靳洲不是很理解:“這個王志興能有什么特別的,叫他痛下殺手?這不太可能是裴佑那些人干的,畢竟這個王志興也沒做什么和他們有關(guān)的事,也無違法行為需要滅口。”
“那就多半是陸正川的個人行為,可他能有什么把柄在王志興手里?以陸正川的行事......總不可能是他和什么人約會的把柄吧?”
陸晚也想不通,這時看到周一的電話打進來,就跟傅靳洲說了說掛斷,先接通周一的。
“查到結(jié)果了?”陸晚問。
那邊周一竟然語氣急促,道:“主子,您決定想不到和陸正川見面的這個人,我查出了他的什么消息!”
這個人姓李,叫李巖。
周一語出驚人:“我查到他幾天前有出國一次,但他出國前,身邊有個叫房源的人見了您父親陸總!”
“什么?”陸晚噌的起身。
她記得陸尚成當時是見了個要出國的人,可那不是跟當年的車禍有關(guān)嗎?
周一詳細解釋:“這李巖就是個修車的,二十年前跟在王志興身邊,因為技術(shù)很好頗得王志興看重,但王志興這人不行,給他的待遇不好,還壓著他的工資和發(fā)展,讓他有了獨立門戶的心,卻礙于合同無法施展。”
“后來陸正川有一次和別人的飆車中車子損壞,正好送去王志興的修理廠,認識了李巖??赡苁怯X得李巖修車技術(shù)不錯,后面幾次去都找他?!?
“再就是十八年前,陸正川突然向王志興討要了李巖,出面解了李巖和王志興的合同,出資助李巖開了自己修理產(chǎn)。房源就是他帶的學徒。當時房源還很年輕,早早輟學,才十八歲,但已經(jīng)跟李巖學的出師了,是他手底下的骨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