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洲和景令貞跟上。
到病房,楊醫(yī)生剛出來,看到陸晚,以為她是來問拔針情況,道:“師祖您放心,我都弄好了......”
“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可以走了?!标懲砝@過他進去
傅靳洲和景令貞也直接進去關上門。
楊醫(yī)生一頭霧水,但聽陸晚的,離開前也把附近的人給叫走了。
病房里,陸晚上前叫醒景老太太。
景老太太迷迷糊糊的醒來,“陸小姐,你來了......”
陸晚直接把照片懟在她面前。
“請問這上面上的人都是誰?”
景老太太一愣。
景令貞忙上前把她扶起來,拿了枕頭墊在她身后,讓她靠好,道:“媽,這對陸小姐很重要,您快想想這是什么時候,和誰拍的?!?
景老太太疑惑的看看陸晚,拿過照片來,也戴上老花鏡仔細看。
下一刻,她臉色微變。
“這不是我收起來的那張,誰拿出來的?!”
景令貞道:“媽,是我?!?
“我不是說不要動我的保險柜嗎?”景老太太很生氣。
“這個不重要?!标懲砩锨按驍?,“你看著我,我和照片上的人很像,你覺得你不能告訴我嗎?”
景老太太下意識抬頭,然后就愣了。
她看看陸晚,再看照片,竟然迷茫起來,抓住景令貞的手喃喃道:“令貞啊,媽是不是看錯了?媽好像看到懷玉了?!?
這話令陸晚和傅靳洲都是一怔。
“懷玉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