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陸晚嗎?”
鐘曉棠嚇得尖叫了聲,猛然回頭。
一個臉色蒼白卻俊秀深邃,身量高高瘦瘦的青年在兩步外。
對方穿的簡單,衛(wèi)衣長褲,黑色棒球帽遮住碎長的法,帽檐下褐色的眼眸似笑非笑,隱約匿著點(diǎn)陰鷙。
鐘曉棠沒來由的頭皮發(fā)麻,有些害怕。
她退后。
“你是誰?”
“我?”
青年微微歪頭,笑了,“我是陸晚的仇人呢。你說的陸晚,和我認(rèn)識的陸晚,是一個人嗎?”
鐘曉棠愣住了。
青年描述了下陸晚的特征,彬彬有禮的問鐘曉棠認(rèn)識嗎。
鐘曉棠遲疑的點(diǎn)頭。
青年再次笑了,“那你告訴我她在哪兒吧。你似乎很討厭她,那我殺了她,也算是給你的報酬,讓你出氣了。怎么樣?”
鐘曉棠心尖一顫,立馬后退。
她覺得這人腦子有??!
雖然她是恨陸晚要?dú)Я怂奈磥?,可這也不至于就要陸晚死!陸晚賠的讓她滿意就是了,害人命的事哪兒能做!
鐘曉棠趕緊轉(zhuǎn)身奔向文化館的后門,同時打報警電話。
可她沒能跑出幾步,一股大力突然襲來,直接將她踹飛出去,狠狠摔在地上,又滾了幾圈!
霎時間,鐘曉棠體內(nèi)五臟六腑如移了位般劇痛,噴出一口血,眼前發(fā)黑。
一點(diǎn)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青年慢悠悠的來到她身邊,低頭看她,舔了舔干澀的嘴唇,嗤了聲。
“不說沒關(guān)系,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