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欣一副看八卦不嫌事兒大的樣子,充滿興趣的看著宴夫人。
“這是我同學,易雨欣?!苯榻B說道:“這是宴明山的母親,宴夫人?!?
易雨欣客氣的打招呼:“宴夫人,久仰?!?
宴夫人卻沒有搭理易雨欣,對江沫說道:“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不要告訴宴川!”
“好,我不說。”江沫心說,宴川比你知道的可早多了!
宴夫人就這么一臉高傲的離開了。
易雨欣非常的好奇:“這位夫人挺傲氣的?。 ?
“曾經(jīng)金城首富的夫人,能不傲氣嗎?現(xiàn)在雖然不再是首富的夫人,卻是金城貴公子的親媽?!苯虏壅f道:“這脾性,就從來沒改過。你是不知道宴家的那些狗血事情。我還沒跟你講過宴川的身世吧?保證你聽完了,都得說一句長見識了!”
然后江沫當即就把宴川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易雨欣。
“這些事情都已經(jīng)不是秘密了,整個金城的人也都知道,宴川早晚會跟他們決一死戰(zhàn)?!苯f道:“殺母之仇可不是那么容易過去的?!?
江沫把宴家的那些恩恩怨怨說完,易雨欣都忍不住驚嘆了:“電視劇都不敢這么寫。話說,宴家就這么殺了人,宴川就放過他們了?”
“怎么可能放過他們?”江沫說道:“宴川跟宴家早就是勢不兩立了!宴川已經(jīng)跟宴家干過一架了。只是宴家畢竟是根深蒂固,在一個,宴明山當初對宴川確實是很不錯,宴川還是對宴明山網(wǎng)開一面了。但是,那也是唯一一次機會了。”
“現(xiàn)在兩個人都明白。經(jīng)過第一輪的廝殺,第二次的對弈,才是真正的生死之戰(zhàn)?!苯f道:“現(xiàn)在兩個人都在積蓄力量,等待最后一戰(zhàn)。”
“既然宴川跟這個女人有仇,你剛剛為什么還要幫她?”易雨欣不解的問道。
“因為宴明山,也因為宴川?!苯忉屨f道:“不管怎么說,她都是明山的母親,我沒遇到,就當不知道。既然遇到了,我不能坐視不理。明山對我從來不錯,我不能讓他無故失去母親。而宴川跟她的仇恨,是要宴川親手去報的,只有親手報的仇,才能解了心頭之恨。宴川要的是,讓她跪在母親的墳前懺悔認錯,而不是讓她就這么輕飄飄的死掉。如果想讓一個人死,很容易。但是讓一個人懺悔,卻是最難的事情。”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币子晷傈c點頭:“的確,對她那么高傲的女人來說,懺悔比殺了她都要痛苦。”
“是的。”
“那你說,她發(fā)現(xiàn)自己老公外面有人,會怎么做?”易雨欣好奇的問道:“是回家算賬?還是忍氣吞聲?”
江沫搖搖頭:“不好說,不清楚。”
說完,江沫頓時站了起來,說道:“我先不吃了,這么大的新聞,得跟宴川分享分享?!?
“哎哎哎,等等我,打包回去,慢慢吃?!币子晷佬ξ恼f道:“一邊吃一邊聽八卦,才有意思?!?
江沫回家之后,馬上就把自己今天在餐廳看到的消息,告訴了宴川。
宴川聽了之后,笑著說道:“真沒想到,這事兒捂了這么久,現(xiàn)在才曝光??!我還以為他們早知道了呢?!?
江沫說道:“你不說,他們怎么會知道?”
“無所謂,知道不知道的,都跟我們沒關系了!反正,我用這個條件,逼著宴云平放棄了參加我的婚禮,現(xiàn)在我們婚禮也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我也就不用怕他了。”宴川隨意的說道:“你就當看熱鬧好了,不必在意?!?
這個時候,易雨欣真的扛著一個鍋,就過來了:“哎哎哎你們慢點說,我來了我來了!”
看著吃瓜少女興致勃勃的樣子,江沫都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