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楚聞夏答應(yīng)到:“好,我來,你選個地方吧?!?
顧安安笑著掛斷電話,又對著鏡子里的自己,仔細端詳起來,真好,自己還年輕,和情敵爭奪起來也不會出于劣勢。
和楚聞夏約定的時間差不多過了將近半個小時,顧安安才姍姍來遲地到了,楚聞夏已經(jīng)等了很久,不耐煩地玩弄起了杯子,顧安安笑著打招呼:“來這么早啊。”眼睛卻不忘上下打量起楚聞夏。
看得出來,情敵見面,楚聞夏也是打扮了一番的,一身束腰連衣裙,慵懶地靠在桌子上,精致的妝容下像是一個瓷娃娃一般,不如顧安安這樣盛氣凌人的美,卻有一種自得的清純在那里,一顰一笑都像是一幅畫。
楚聞夏其實今天雖然打扮了一番,卻著實不是她自己想的,是柳媽也知道她今天要出來,就多了一句嘴,問楚聞夏出去干嘛,楚聞夏就照實說了,自己出門看看能不能見到冷天擎。
柳媽心里嘆口氣,這楚聞夏到底還是沒有心眼。
少爺和顧安安一起回來的,在外面的新聞上面鬧得這樣沸沸揚揚的,少爺連個電話都沒有接楚聞夏的,那不是明擺著去見少爺,肯定要見到顧安安嗎?
打都不打扮,從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這場戰(zhàn)還要怎么打啊。
柳媽壓著楚聞夏好好化了個妝,又讓楚聞夏選一身自己喜歡的衣服穿上。
楚聞夏著實是沒有怎么走心,要留下的不用她說什么,留不住的,她說什么都留不住,所以她干脆選了一身能夠讓自己穿起來更加舒適的連衣裙。
留不住,就不要委屈自己了吧,免得最后大家都尷尬,面子上面也不好看。
顧安安打量了楚聞夏大半天之后,從皮包里面掏出來了一把鈔票,甩在桌子上,笑晏晏地問道:“楚聞夏,你缺的不就是這個嗎?”
楚聞夏錯愕的抬起頭:“顧安安,你這是什么意思?”
顧安安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冷淡,又是一疊鈔票披頭蓋面地朝楚聞夏砸了下去,楚聞夏狼狽地抬起頭:“顧安安,你在發(fā)什么瘋?”
顧安安只顧著從包里不斷地拿鈔票出來砸在桌子上,不得不說紅彤彤的現(xiàn)金真的很能吸引人的注意力,對人的誘惑也很大,幾個路人已經(jīng)往這邊側(cè)目了,也是好在顧安安在陰影處,才沒有被路人認出來。
顧安安背來的包里面也不知道是放了多少現(xiàn)金,源源不斷地掏出來給楚聞夏難堪,楚聞夏氣急了站起來想要反抗。
顧安安卻停下了手,冷冷地看向她:“楚聞夏,你裝什么假清高,人窮志短,你嫁給冷天擎是為了什么,你我心知肚明,你也不用裝模作樣的,沒有誰看你這副樣子?!?
楚聞夏也不在反抗,取而代之的是像是顧安安一樣冷淡的眼神:“我想你搞錯了,我今天肯出來見你,完全是因為我想解決問題,而不是制造新的問題?!?
“解決問題?”顧安安沒有忍住,笑了出來,現(xiàn)在還有什么問題值得解決,冷天擎的面,楚聞夏都見不著,現(xiàn)在是楚聞夏需要向她請求,請求一個公平競爭的機會。
“楚聞夏,我想你弄錯了我今天叫你來的意圖,今天我約你出來,是讓你開個價,說吧,多少錢你愿意離開天擎,以后都不再來騷擾他。”
楚聞夏臉色白了又白:“顧安安,你明知道我不會。”
“楚聞夏,你是什么人,你不過是天擎花錢買來的,現(xiàn)在他不要你了,沒有直接把你丟開,還愿意讓我出來見你一面,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顧安安把話的毫不客氣。
“顧安安,你憑什么這樣要求我,只要天擎沒有親自開口叫我周,我都不會走的,就算是冷天擎只把我當成一個商品而已,那也得由他親自告訴我,你沒有資格替他做這樣的決定?!背勏幕卮鸬靡埠芸隙?。
冷天擎怎么會親自來和楚聞夏說分開,顧安安心知肚明,可是她能夠?qū)⒊勏谋谱叩臋C會也就這一次了,不成功便成仁。
顧安安講話說的又毒了一些:“楚聞夏,你自己好好想想,你能算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天擎有什么理由,非要來見你,給你一個交代呢,你是不是把自己看得太重了一些?!?
楚聞夏猛地抬頭,對上了顧安安一雙一切都在她掌握之中的眼睛,楚聞夏心里又是一沉,但是嘴上依舊咬定:“不管怎么樣,我要聽聽冷天擎是怎么說的?!?
顧安安冷笑一聲,從包里面又往外掏東西,楚聞夏還以為顧安安有多少錢送不完呢,結(jié)果顧安安從自己的包里面拿出來了一個文件。
她望向楚聞夏,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楚聞夏,我想你早就知道這是什么東西了吧,我彩信發(fā)給你過?!?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看?!背勏膶㈩櫚舶捕家呀?jīng)遞過來的手推開來,一副對她手里的東西漠不關(guān)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