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是來接人的?”江沫都不知道該怎么寒暄下去了。
面對老干部,她有點(diǎn)頭禿。
“是?!贝抻P還是那么的意簡賅。
“那我就不打攪你了,再見,再見?。骸苯话牙^了站在一邊,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的易雨欣就上了車,沖著崔覲揮揮手,催促司機(jī)一溜煙的開溜了。
崔覲站在原地,目送江沫的車離開,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仍舊是那么的一絲不茍。
在車上,率性的易雨欣,忍不住問道:“剛剛那個人是誰?。恳荒樌细刹?,好像我占了他大便宜似的,我都道歉了,他居然看都不看我一眼,就那么專注的整理他的衣服。好像我是多么臟的病菌似的!”
聽著易雨欣的吐槽,江沫無奈的說道:“是崔瑤的二哥,崔家的二公子。你眼睛真尖,他還真是老干部作風(fēng)。不近女色,嚴(yán)謹(jǐn)自律,按部就班,永不出錯!”
易雨欣嘴巴越張?jiān)酱螅骸罢垎?,你是在描述一個年輕人嗎?你真的不是在描述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年人嗎?”
“顯而易見,是的?!苯昧c(diǎn)點(diǎn)頭:“我說的就是他?!?
易雨欣一臉的難以置信:“天吶,真是個怪人!這種人,在娛樂圈,肯定活不下去!”
“你想多了,我的大編?。∪思沂谴藜叶?,第二順位繼承人!人家將來是要做大董事,要掌控萬億資產(chǎn)的資金大鱷!”江沫捏捏易雨欣的臉頰,抱了剛剛襲胸之仇。
易雨欣怪叫一聲,再次跟江沫鬧成了一團(tuán)。
好姐妹,不管多久再見面,還是會跟從前一樣,親密無間,沒有隔閡。
也不會因?yàn)橐粋€人的身份地位改變,而不再親密。
“這種男人,最好還是躲著比較好?!币子晷勒f道:“惹不起,躲得起!”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這次能不能在金城多呆一陣子???我都好久沒有跟你好好的聊一聊了?!苯f道:“你也不能天天忙?。 ?
“我要賺錢??!”易雨欣嘆息一聲:“你運(yùn)氣好,逃出了牢籠,再也沒有養(yǎng)父母壓榨你了,我不行,我還有一大家子要養(yǎng)活呢?!?
“也是?!苯锌恼f道:“都不容易。”
易雨欣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說道:“咱們倆,當(dāng)初是學(xué)校最窮的兩個。勤工儉學(xué),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們兩個?!?
“可不是嗎?”江沫苦笑:“咱們這叫戰(zhàn)斗的友誼。不過,全家的壓力都在你的身上,也太過分了吧?你已經(jīng)給了家里足夠多了?!?
“沒用的。在我媽眼里,我給的再多都不夠多?!币子晷揽聪虼巴?,說道:“我現(xiàn)在只想快點(diǎn)賺夠贖身的錢,一筆買斷他們的撫養(yǎng)費(fèi),然后跟他們老死不相往來?!?
江沫心疼的抱住了易雨欣:“需要我?guī)兔Φ牡胤奖M管開口。”
“你幫我的已經(jīng)夠多了。”易雨欣說道:“如果不是你,我哪能接到這么多的劇本合作?沫沫,你對我好,我知道的。但是,我不能做一個吸血鬼,趴在你的身上,吸你的血,養(yǎng)我的極品家人。我可做不出這種喪良心的事情!沒事,我會熬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