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瑤哪里是阮妮的對手?
被阮妮這么一說,臉頓時就紅了起來:“你別亂說。”
阮妮一下子就看明白了,這崔瑤就是個傻白甜,利用起來不要太容易。
這么方便好用的木倉,真是不用白不用。
阮妮當(dāng)即說道:“我可沒有亂說。宴川跟姜沫的婚姻……唉,不提也罷。”
阮妮這說一句吞半句的,果然激起了崔瑤的好奇心。
“怎么了?”崔瑤追問道。
“算了,老板的家事,我還是別說了。”阮妮一副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果然激發(fā)了崔瑤的好奇心。
“你放心,我保證不說出去?!贝蕃広s緊說道:“我就是單純好奇?!?
“那好吧。誰叫我跟你一見如故呢?”阮妮拉著崔瑤的手,一副熱絡(luò)的姿態(tài)。
經(jīng)過助理小李的點撥,阮妮終于開發(fā)了她綠茶的基因?qū)傩浴?
現(xiàn)在不需要小李提醒,她也知道該怎么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了。
“其實,老板跟姜沫結(jié)婚,是被家里逼迫的?!比钅菡f道:“宴川跟她只不過見了一面就結(jié)婚了,你覺得,他們會有什么感情?”
“???那宴川真的太可憐了!”崔瑤說道:“他為什么不反抗?。俊?
“這就說來話長了。宴川在家里是非常不受寵的,因為他的身份有點尷尬,不是原配夫人所生。所以,原配夫人就拿捏著他,如果他不答應(yīng)結(jié)婚,就拒絕承認(rèn)他的身份……”阮妮張口就來,反正崔瑤不會去找宴川對證。
總之,怎么能激起崔瑤的憐憫和同情,就怎么編排。
果然,崔瑤滿臉的憤慨:“怎么能這樣呢?宴川他明明很出色很努力??!他成就這么高,為什么家里還不承認(rèn)他的身份?”
“沒辦法,那邊的習(xí)俗就是這樣的?!比钅菡f道:“宴川無力跟家里抗衡,只能低頭,娶了一個他不愛的女人。宴川這個人特別的有責(zé)任心,就算不愛自己的妻子,也會履行做丈夫的責(zé)任和義務(wù)。他就是這么內(nèi)斂,就算再喜歡一個人,也不會表現(xiàn)在臉上,而是藏在心底。前幾天,宴川還跟我不停的夸獎你,說你是他見過最單純最可愛最純凈的女孩子,還說你這樣的女孩子,就應(yīng)該獲得幸福,可惜他不配?!?
崔瑤臉?biāo)⒌囊幌录t了:“他真的是這樣說的?”
“當(dāng)然,我騙你做什么?”阮妮說道:“兩情相悅的婚姻才能長久,也不知道宴川還要被這個無愛的婚姻折磨多久。哎呀,看我,一下子就說多了。你可別說出去??!這些話,我可是只對你一個人說的?!?
“你放心,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阮妮,你真是個好人?!贝蕃広s緊保證。
阮妮笑了笑。
她是不是好人,她比誰都清楚。
反正任何阻攔她道路的人,她都會一一清除。
借刀殺人,只不過是手段之一罷了。
跟阮妮聊過天之后,原本死心的崔瑤,又開始慢慢的動搖了。
尤其是當(dāng)她看到宴川溫柔說話的樣子時,已經(jīng)熄滅的小火苗,簇簇的重新燃燒了起來。
崔瑤找到了自己的祖父,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爺爺,既然宴川的婚姻并不幸福,我想幫他結(jié)束這段他也不想要的婚姻。”
崔老眼神犀利的看向崔瑤:“是誰跟你說,宴川的婚姻不幸福的?”
崔瑤差點脫口而出,說出阮妮的名字。
關(guān)鍵時刻,她還是選擇了隱瞞,說道:“沒有誰跟我說。爺爺,您看,宴川來鹽城這么多天了,他的妻子可曾打過一個關(guān)心的電話?宴川是個好男人,他愿意為對方負責(zé),可對方卻并非想對宴川負責(zé)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