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自己看說明!”我有些暴躁地把藥塞給了于一凡。
于一凡絲毫沒有因為我的暴躁而不高興,很聽話地拆開藥盒,查看說明書,然后吞服。
我則是去盛了兩碗飯,給了于一凡一碗,然后吃了起來。
我把剛才遇到了裴珩和靳遲鈞的事情,告訴了于一凡,他沒有多大反應(yīng),還給我夾了一些肉,“多吃點?!?
“你吃了藥好點了就趕緊去找酒店吧?!蔽矣行┬娜?。
總覺得剛才遇到裴珩,是老天爺給我的警告。
和其中任何一個牽扯不清,就必定惹上另一個。
于一凡點點頭,“嗯,外面是不是下雨了?”
“下雨了?!蔽遗ゎ^看了一眼陽臺外面。
“我過來還沒來得及買車,等一下我就發(fā)著高燒,冒著雨,拎著行李箱走去路邊打車。”于一凡說得很淡定。
畫面感這不就有了?
我咬了一口青菜,納悶地問,“你就不能告訴裴珩他們嗎?他可以來接你。”
“告訴他什么?”于一凡放下碗筷,問,“告訴他我飛國外來追他前妻了?”
我差點被一口青菜嗆死。
以前我覺得于一凡性格很悶,感情表達(dá)又比裴珩慢一拍,不夠直白,所以在感情賽中輸了,現(xiàn)在怎么覺得他說話像扔炸彈?
“咳咳咳......”我咳嗽了幾聲后,喝了一口水,然后瞪著于一凡,“于一凡,你別亂說行不行?我們之間完全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