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屬于顧景秀。
他理清楚了自己的情緒,便開著車,往家走。
他最近和顧景秀賭氣,住在新買的樓房里,此時,他要開車回胡同。
他想立刻馬上,就看到顧景秀。
想跟她道歉。
夜晚馬路空曠,金正太幾乎是一路飆車到家的。
他到胡同里時,顧家的大門已經(jīng)關(guān)閉。
他抬手,敲門。
敲了許久,才有人應(yīng)聲。
“這么晚了,誰呀?”是顧景奇的聲音。
金正太大聲回道,“景奇,是我?!?
顧景奇聽到他的聲音,語氣不善,“金正太,你來我家干嘛?”
他打開門,一把就揪住了站在門口的金正太的衣領(lǐng),黑夜中,小臉相當(dāng)兇惡,“我正要找你算賬,你自己倒回來了?!?
金正太被顧景秀的舉動驚呆了,他抓住他揪著自己衣領(lǐng)的手,“景奇,你干嘛?”
顧景奇怒罵,“你說我干嘛?你跟我姐訂婚的時候你怎么保證的?你絕對不會讓她受委屈,也不會辜負(fù)她,這才多久你就變心了,被外面的狐貍精勾住了魂,你還要不要臉?”
金正太急忙解釋,“景奇,你誤會了!”
“我誤會個屁,我姐都哭了。我知道,你被那個什么張琳迷住了心竅,你故意把她帶到我姐的店里,就是想讓她膈應(yīng)我姐!”顧景奇梗著脖子質(zhì)問,“她是不是你養(yǎng)在外面的小三?你剛掙點錢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就你這種人,就是小人得志!你別忘了,你是跟著我二哥做生意的!”
顧景奇平時就話嘮,這一憤怒,小嘴更是叭叭的,根本不給金正太反擊的機(jī)會,直接能把他家祖墳刨出來罵。
金正太平時就夠能說,奈何在顧景奇面前,根本不是對手。
金正太放柔聲音,開口,“景奇,你別激動,我跟你姐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你回屋去。”
“你先給我一個交代,你過不了我就關(guān),就休想見我姐?!鳖櫨捌嫒缃駛€頭與金正太差不多高,他堵在大門口,不讓他進(jìn)。
金正太只能先跟他解釋,“我跟那個女的啥事兒都沒有,我跟她根本就不熟,我們認(rèn)識多久了,你還不信任我?我跟你姐都訂婚了,我怎么可能變心嘛。”
顧景奇不依不饒的質(zhì)問,“那你怎么讓我姐哭了?你怎么不第一時間來哄她?我姐開除那女的你不高興,你家都不回了,你是不是跟那個女人鬼混在一起?”
“什么鬼混?你個小屁孩,你別胡說八道,你快讓開,我進(jìn)去找你姐?!苯鹫婎櫨捌媲榫w激動,越說越離譜,他一把推開了他,就往顧景秀的房間處走。
“你最好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我絕對不饒你?!鳖櫨捌嬖谒砗髳汉莺莸耐{。
顧景秀此時并未休息,她正半躺在床上看書,她所學(xué)的營銷方面的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一個季度的課程,春節(jié)還將繼續(xù)開課,她特意買了新書回來,提前學(xué)習(xí)。
金正太和顧景奇的聲音,她早就聽見了。
不止顧景秀聽到了,在屋里跟顧景川發(fā)短信聊天的唐敏也聽到了。
對于顧景奇“兇神惡煞”的質(zhì)問,并未出聲阻攔。
且不說金正太到底有沒有變心,至少讓他知道知道,顧景秀是有人撐腰的。
顧景秀想心無旁騖的繼續(xù)看書,聽到外面的聲音,卻怎么都靜不下心來。
她坐在床上,聽到金正太的腳步聲走近,她拿著書的手,緊了緊。
金正太在門口喊了一聲她的名字,然后,試探著推門。
顧景秀因著還沒睡,門并未上鎖,一推便推開了。
金正太推開門,走了進(jìn)來,“景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