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綰濘此刻雖然是階下之囚,這兩日的觀察來看,她也沒有什么異動,周遭更是連只蚊子都別想飛進(jìn)飛出,她即便有逃跑的念頭,也絕對逃不出,可是,就他所了解到的商綰濘,絕非輕易認(rèn)命之人。
謹(jǐn)慎起見,還是命她服下毒藥,為自己所控,才可以放心帶著她撤離這個地方,不然的話,萬一出現(xiàn)什么不可控的變故,可就不好了。
商綰濘笑了笑,在面具人驚詫的目光中,干脆利落的拿過毒藥吃下去,吞咽的動作很明顯,吃完后還自覺的張了張嘴巴,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真的咽下去。
面具人再次被商綰濘的舉動給整懵了,他發(fā)誓,他從未見過像商綰濘這么……這么……他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是。
她的一一行,一舉一動,每每都出乎意料,簡直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去考慮。
“還有什么要做的嗎?”商綰濘問道。
面具人汗顏,“郡主服下的藥,乃獨(dú)門毒藥,每隔十天就需要服下一份解藥,所以郡主最好也別有什么不該有的念頭,明日出發(fā),等到了本尊的地盤,本尊自然會根據(jù)郡主的表現(xiàn),再考慮將徹底解毒的解藥給你,希望郡主能夠愛惜自己的小命?!?
“嗯嗯!”商綰濘不住點(diǎn)頭表示自己知道了,看得面具人真真無語,徹底沒了威脅震懾的想法。
沒辦法,階下囚如此配合,他還能說什么???
待得面具人一走,商綰濘當(dāng)即冷哼一聲,雙指在肩膀處點(diǎn)了兩下,嘴巴動了動,剛才吃進(jìn)去的毒藥竟完整無缺的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