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爺爺你剛才是說,這個辦法是陛下手下的太醫(yī)所想,所以夫君身上的蠱蟲是從什么時候被下的?為何你直到賜婚之前才知曉?在那之前,陛下就沒透露過半點嗎?”商綰濘忽然發(fā)覺老國公話中的漏洞。
老國公被這么一問,顯然有些懵,“具體什么時候,我還真不知道,陛下只說了,在很早之前他就讓太醫(yī)竭盡所能了,后來所有的人中,只有玨兒的血能讓蠱蟲存活下來,從而達到壓制你體內(nèi)之毒的效果,你是商家最后的血脈了,爺爺實在不忍心,便只能昧著良心求陛下賜婚了。”
“爺爺,你無需自責,相反,能幫上忙,我很開心,至于孩子的事情,更加不是問題了,我們兩個還年輕,終有一日會有解決辦法的,實在不行的話,就從宗族那邊過繼一個便是了,方法有很大,但娘子的命只有一條?!辟沓帿k看出老人家的自責,笑著道。
老國公自是能看出他所說是真是假,但夙硯玨越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誠,他越是愧疚,說到底,這件事情是真的不道德,迄今為止他甚至還不敢告訴宸王真相。
“對了爺爺,我和啊昭有要事要離京一趟,本來新婚燕爾不該分開的,但長途跋涉我怕娘子身體吃不消,所以接下來的日子,怕是要勞爺爺照顧娘子,父王母妃說了,宸王府不拘泥于什么禮節(jié)規(guī)矩,娘子想住哪邊就住哪邊,甚至還想請爺爺去宸王府小住來著?!辟沓帿k不忍見他繼續(xù)指責,連忙換了個輕松點的話題。
他的話特成功轉移了老國公的注意力,“哈哈,那敢情好,我和你父王也許久沒有聚過了,改日得空定然上門叨擾?!?
商家的男兒郎戰(zhàn)死后,為了避免閑碎語,老國公幾乎沒有與太多人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