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硯玨沉默著,也拎起酒壇開始喝起來,老國公也不需要他的回應(yīng),他想要的只是個合適的聽眾罷了。
商綰濘心中壓抑許久,老國公又何嘗不是呢?
“我知道你小子不簡單,但你既然答應(yīng)了這么親事,以后你便要好好保護她,知道不?不然老子隨時把你砍成十段八段的,你信不信?”酒氣上頭,老國公也逐漸放飛自我,惡狠狠的威脅道。
看著老國公耍酒瘋的樣子,夙硯玨不禁想到方才在護城河畔商綰濘一邊哭泣一邊張牙舞爪的模樣,一下子忍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么笑,你個臭小子有沒有聽我說話,我看得出來,綰綰在你身邊能安心睡著,就沖著這一點,你這個孫女婿,老子認了?!崩蠂笳圃谒澈笠慌?。
夙硯玨差點兒沒岔過氣來,輕輕咳嗽了兩下。
“老國公放心,我必定會保護好她?!辟沓帿k很識趣的道,他可不想和耍酒瘋的人辯論,那樣會顯得很蠢的。
像是聽到了讓自己滿意的回答,老國公酒喝得更加起勁,嘴里的話像是機關(guān)槍一樣,完全停不下來。
夙硯玨也好脾氣的當(dāng)著聽眾,時不時的應(yīng)答上兩句。
此刻正在熟睡的商綰濘完全不知道,自己就睡一覺的功夫,自家爺爺就將她的老底都給扒光了,就連她剛出生尿床的事情都全部透露得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