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綰濘也不廢話,“你自己怕是不知道吧,在你后腰處有個很特殊的胎記,雖然小,但確實(shí)存在,你以為沒有點(diǎn)證據(jù),本少爺敢空口說白話?”
此話一出,宋維知曉自己即便再狡辯也無濟(jì)于事,“我的確是宋維不假,但我也確實(shí)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三年前那一戰(zhàn)太過慘烈,我只是受不了當(dāng)了逃兵,朝廷律法對逃兵的刑罰有多狠,相信閣下也清楚,不躲起來,我還能怎么樣?被凌遲處死?五馬分尸?還是滿門抄斬?”
啪啪--
商綰濘忍不住伸出手鼓掌,“沒想到宋先鋒還有唱戲的本事,若是早知道你有這本事,還上什么戰(zhàn)場,直接去戲班子唱戲多好?!?
宋維怒目而視,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羞辱,要知道在赤炎國,戲班子都是女娃娃唱,這無異于是嘲諷他不是個男人。
“宋維,你不怕死,難道不怕你的妻兒和老母親為你而死嗎?”商綰濘又道。
“呵呵,你算個什么東西?我的妻兒和老母親,憑你也能找到?”宋維不屑的冷哼一聲,一點(diǎn)兒也不將商綰濘的威脅放在心上。
見狀,商綰濘也不生氣,“你可以試試,他既然不怕死,你們就好好陪他玩玩,別弄死就成了?!?
她對著青龍吩咐道,說完帶著微雨離開地牢。
青龍安排好人之后,趕忙跟上商綰濘,不解的問道:“主子,為什么不繼續(xù)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