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放心,涵兒會(huì)好好招呼大家的?!碧K涵行禮應(yīng)道。
隨著蘇夫人的離開,沒有長輩在場,小姑娘們也不再拘束,很多人湊到商綰濘跟前,想要好生打量她一番,只有少部分是抱著結(jié)交的真誠之心上前的。
無論她們心思怎樣,只要有人過來,商綰濘一律是淡笑著應(yīng)對。
很快,隨著秋家小姐到的通稟聲,商綰濘心中一動(dòng),正主終于到了,總算不再無聊了。
其他人亦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果不其然,秋雅柔剛來就直接走到商綰濘面前,得虧其他人都知道她要做什么,在她到來之際下意識的讓開路,讓商綰濘暴露在人前,否則的話,秋雅柔還真沒那么順利能走到商綰濘面前。
“是你?你就是商綰濘??”秋雅柔一眼就認(rèn)出商綰濘就是前幾日在星月閣和自己起沖突的人,頓時(shí)火冒三丈。
很好,正愁找不到人,這下子新仇舊恨一起算。
秋雅柔狠辣的眼神在商綰濘身上上下打量著,就這個(gè)病秧子還敢肖想玨哥哥,今日她非要這個(gè)病秧子知道,什么叫做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除了自己,哪個(gè)女人敢靠近玨哥哥,她都不會(huì)放過的。
“你是?”商綰濘故作不解的問道。
秋雅柔更生氣了,“你個(gè)賤坯子,你竟然敢忘了我?”
“額……如果我有什么地方讓姑娘誤解了的話,還請姑娘見諒,我性別女,愛好男,沒有旁的心思,怕是要讓姑娘失望了?!鄙叹U濘故作可憐又委婉的道。
秋雅柔是屬于那種狠辣但又有些一根筋的人,因而商綰濘的話,她一時(shí)之間還真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其他心眼子比較多人的,一開始有些怔楞住,但馬上回味過來,一個(gè)個(gè)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gè)精彩紛呈。
秋雅柔的心腹婢女趕緊上前附耳低語了幾句,秋雅柔這才明白過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才沒有,你別信口雌黃,你個(gè)賤坯子,再敢亂說話,信不信我讓太后姑母斬了你?!鼻镅湃徼F青著臉,氣急敗壞的解釋道。
這要是解釋不清楚,傳揚(yáng)出去她還怎么嫁人。
“是是是,是我說錯(cuò)話了?!鄙叹U濘連忙改口。
但越是如此,其他人的視線就越是古怪,秋雅柔自是能感受到,心里更氣了,“你閉嘴,幾日前在星月閣的賬,我還沒跟你算。”
商綰濘被她這么一‘提醒’,這才‘恍然大悟’,“我想起來,姑娘原來就是那日和我家微雨看上同一對耳墜的人呀,當(dāng)日姑娘怎么走得那么急,耳墜都沒拿,微雨,快把耳墜拿出來讓給這位姑娘?!?
微雨甚是配合的將耳墜從懷里掏出來,遞上前去,“我家姑娘怕萬一哪一日遇上了,遂叫奴婢一直隨身帶著,還望這位姑娘笑納?!?
一瞬間,場面寂靜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