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另外兩人犯了饞忙著吃東西,主仆倆打的啞謎自然沒叫旁人注意到。
沒一會兒周韻兒被其他人叫走,鎮(zhèn)北侯叫她今日低調(diào),寧衿便真的找了個角落一直縮著,絕不往人堆里擠,盛青搖同她一樣不想引人注意,便也一直跟她待在一起。
直到到了拜堂的吉時,社交完畢的謝景策來尋她。
盛青搖見著兩人穿著時便識趣的告退,走之前頗為促狹的笑了笑,低聲說道:“原來你今日有人陪呀……快點把成婚的日子定下來,我等著吃你們的喜酒呢?!苯袢盏南簿瞥灾鴽]什么意思,推杯換盞間全是爾虞我詐的斗爭。
寧衿沒解釋什么,笑了笑點頭,算是應下。
盛青搖也走了,只剩二人肩并肩站在一處。
天色越發(fā)暗了,不知何時開始飄起雪來,謝景策看著不遠處鼎沸的人群,伸出手捏了捏身旁姑娘冰冷的指尖。
“那邊要拜堂了,去看嗎?”他問。
這雪下的突然,又不那么突然,畢竟已經(jīng)蓄謀了一整日。
所以寧衿理所當然的將手蜷縮進他的掌心,看著不斷飄落且越來越大的雪,任性道:“不去?!?
有什么好看的。
掌心驟然多了一抹冰涼柔軟,他輕而易舉就能全部包裹住。
面具下的唇心情不錯的勾起,男人將那只蜷著的小拳頭撐開,十指相扣,握緊了。
不知是誰的心跳越來越快。
“不去便不去,看看雪吧?!彼v容。
這是今年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他們站在一棵梅樹下,大片大片的雪花飛舞著落下,落在發(fā)頂,肩頭,纏綿著融化在眉眼鼻尖。
......
今朝挽手同賞雪,此生注定共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