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想著,逢春便問出聲了,寧衿想了想,不太確定道:”應該不用花多少錢,我記得千和香鋪也是謝家的產(chǎn)業(yè)?!?
京城連鎖,大本營其實在錦州,那邊的香樓更大。
兩個小丫頭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中無奈的笑。
別的不說,他們姑爺是真的有錢,而且還有錢的不高調,誰接觸誰知道。
“就是可惜了,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要是未來姑爺在這兒就好了,你們還能對飲一番。”逢春笑嘻嘻的:“為了這考試姑娘許久未出門了,上回同郡王見面都挺久了吧?”
小丫頭閑著嘴巴胡說八道,寧衿往她嘴里塞了一個豆團堵上,淡定道:“是挺久,不過明日就能見上了?!?
明日除了謝景策,可還有一大幫亂七八糟的人也能一并見到呢。
逢春好不容易因為自家姑娘專心備考而忘掉的煩惱驟然又被提起來,整個人一下子就不好了。
糯嘰嘰的豆團把嘴巴堵上了,她只好瞪著水汪汪的眼睛控訴自家姑娘破壞氣氛。
寧衿是真沒覺得一個人吃飯喝酒有什么不好,多自在,而且她也不是一個人,還有逢春她們呢。
掌柜的特意給天香閣上了一壺據(jù)說是招牌上沒有的酒,是他們東家的私藏,打開之后只覺一股清香撲鼻,像寧衿這樣不飲酒的人都不知不覺為這味道傾倒。
只小小一壇,用白玉瓶子盛著,稱之為瓊漿玉露也不為過。
“這么好的酒,掌柜的也沒說個名兒?!狈甏阂贿厼閷庱普寰埔贿呧洁?。
不過今日無事,喝多喝少應該都無所謂。
寧衿一個人也自得其樂,只覺得掌柜上的酒確實不錯,不酸不苦甘洌濃郁,還甜滋滋的,沒一會就把那一小壇都喝了個精光還意猶未盡。
于是謝景策下了朝之后直奔自家酒樓,準備吃頓好的犒勞犒勞連日操勞的自己,一推開天香閣的門就看到的這樣一副畫面——
美人面色微紅地半趴在桌上,一只手里捏著他藏了許久舍不得喝的梨花春的空瓶子,另一只手依依不舍的去扯逢春衣角,舔舔唇角回味:“你去問問掌柜的…這種酒還有沒有啦?咱們買一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