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今夜想要的東西嗎?
“白助教,這個點了還沒回去?”對方看到自己似乎挺驚訝,白子坤不由得有點后悔自己平日里走的太早,今日一反常態(tài),會不會被懷疑。
他張了張嘴,隨便扯了個理由胡亂解釋道:“張夫子明日告假,讓我替他上一堂課,我準備準備,一會就回。”
為防止寧衿多問別的,他搶著開口:“寧助教這么晚了,來給祭酒大人送東西?”
“啊,對?!睂庱瓶戳丝磻牙锏呐Fご?,道:“錦書素書不操心,下午送圖過去的時候落下一個,我方才收拾舍房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立刻給大人送過去,免得他明日就要帶走?!?
“小孩子做事就是這樣,毛毛躁躁?!卑鬃永ぷ砸詾椴皇呛苊黠@的盯著她手上的袋子,舔了舔因為緊張而干澀了一整日的嘴:“是什么地方的?”
寧衿對他像是完全不設(shè)防,給出一個令白子坤心頭狂跳的答案:“瀧州?!?
瀧州!
那正是他今夜的目標,現(xiàn)如今就在這個女人手里。
這附近無人,一瞬間,白子坤腦子里甚至閃過了把人打暈就這么明搶的想法。
直接明搶比一會兒想辦法去偷可簡單多了……
白子坤目光幽深。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熾熱,把對面的姑娘盯的不自然了,寧衿抱緊了懷里的書袋,匆匆道:“無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我家的馬車還在門口等著我。”
一句話把差點動手的白子坤拉回了理智邊緣。
對……不能明著來……
偷輿圖不是目的,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偷走輿圖不被發(fā)現(xiàn)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若是直接從這個女人手里搶了,殺了人搶走麻煩,不殺也麻煩。
白子坤說服自己,依依不舍的看著寧衿懷里的牛皮袋,點了點頭:“嗯?!?
算了,父親安排了人接應(yīng)自己,還是忍一忍,今晚再動手好了。
寧衿清楚的將他的情緒收入眼中,不動聲色勾了勾唇,轉(zhuǎn)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