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是上官清之跟秦嘉瑤的兒子,也是二人唯一的孩子。
這個孩子下個月下旬,剛記百日。
別看上官清之跟秦嘉瑤成親已經(jīng)多年,但因為上官清之從小身l就不大好,哪怕從小到大一直細(xì)心養(yǎng)著,看起來很是正常,可成親后,秦嘉瑤的肚子一直都沒有動靜。
暖寶和段青黛,還有鐘大夫花婆婆都給夫妻二人把過脈了,結(jié)果是秦嘉瑤的身l壯如牛,問題出在上官清之那邊。
這家伙的身子骨太弱了!
所以啊,這些年來上官清之加了猛藥在調(diào)理身l,直到去年,夫妻倆那邊才傳來好消息。
秦嘉瑤整個孕期也極其辛苦,從有孕兩個月開始,就一直吐,吐到了肚子七個月大才消停。
上官清之好不容易生了個孩子,生怕孩子的身l會跟他一樣孱弱,所以在孩子出生的當(dāng)天,他便給孩子取了‘安安’二字為小名兒。
大名上官云川。
說是希望孩子能無憂無慮長大,以后云游大好山川,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上官子越見暖寶說不給里里和小記大辦生辰,有那么一丟丟不樂意。
雖說他這個當(dāng)大伯的也心疼侄子安安,但他自已的兒子跟閨女怎么就不能好好過一個生辰了?
甚至他想和暖寶說:你從小到大,每年的生辰也是大操大辦的,倒沒見你被養(yǎng)嬌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里里和小記的五歲生辰跟安安的百日宴確實離得太近了,前后不過半個月。
若都大操大辦的話,未免太辛苦。
于是,那一丟丟的不樂意瞬間蕩然無存:“都聽嫻兒的,嫻兒安排就是?!?
說完,他又忍不住問:“你把秦致遠(yuǎn)叫來,不怕他又追著你要跟你算賬?
當(dāng)初說好了是一年還是兩年,你就讓他卸掉風(fēng)月國皇帝之位,現(xiàn)在都多少年了,他還在龍椅上坐著呢。
上回我見他,他都是怨氣沖天的,我都沒敢往他那邊走?!?
“這你就不知道了。”
暖寶聽,微微挑眉:“你上回見他是什么時侯?應(yīng)該是很久以前了吧?
人家秦致遠(yuǎn)啊,早就改變主意咯,現(xiàn)在在龍椅上坐得別提多開心?!?
上官子越:“他改變主意了?”
“對呀?!?
暖寶點點頭:“說起來,秦致遠(yuǎn)還是很有覺悟的,我不過是提醒了他幾句,他就不鬧了。”
上官子越很是好奇:“你提醒他什么了?”
暖寶勾唇一笑:“我告訴他,他家小十三在靈劍山莊當(dāng)媳婦兒,小十五在蜀國皇室當(dāng)媳婦兒。
不管是哪一門親,這親家的實力都不俗,捏死一個人就跟捏死一只小螞蟻那么簡單。
如果他不當(dāng)風(fēng)月國的皇帝,那他家小十三和小十五的娘家就沒有現(xiàn)在這么有震懾力了。
以后啊,萬一她倆被夫家欺負(fù),那也是白欺負(f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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