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是林春曉的初心,所以她在實現了財務自由以后很樂意用自己的精力和積累的財富為更多愛好文學的人提供一個施展才華的舞臺。
不管辦曉情雜志,還是曉情小說網站,林春曉都算是走在了行業(yè)發(fā)展的前列,給了很多愛好文學的普通人一方閃閃發(fā)光的天地。
秦豐年到了雜志社這邊用半方半普通話的調調說找林春曉社長,說要談一筆廣告投放的項目,必須得見到林社長。
不管是雜志還是網站都接了廣告投放的業(yè)務,只要你家的產品不是三無產品,在有關部門備案的,只要價格合理的話曉情這邊就會接。
林春曉這會兒正好沒什么事,聽說來了個投放廣告的非得見她,她就讓前臺的人把來人放進來。
放下電話,林春曉忙整理了一下穿戴,確定無不妥了她才請叩門的客人進來。
“林社長,你看著真年輕啊,比俺娘還年輕,你結婚了木?要是木結婚的話咱倆拉拉對象唄?!眮砣艘婚_口就用讓人聽著別扭的調調說話。
林春曉剛想腹誹哪來的二百五啊,不過在看清楚來人的臉厚他又怒又嗔,又驚又喜,總之心情這會兒復雜極了。
“你小子咋突然回來了?”林春曉直接上前踢了打扮的痞里痞氣戲弄親娘的熊孩子:“一回來就拿你娘我開涮,皮癢癢了是不?”
林春曉先踹了秦豐年兩腳,然后就去撓他胳肢窩。
“媽,我錯了,我錯了,您老人家別咯吱我了,再咯吱我我就鬧褲子?!鼻刎S年還跟小時候似得被母上大人咯吱了就不停的笑著求饒。
娘倆笑鬧了一會兒,林春曉這才拉著秦豐年的手上下打量他。
“你瘦了,不過結實了,就是曬的太黑了些,兒啊,你曬的這么黑找不到媳婦可咋辦呢?”林春曉嘴上開著玩笑,心里都是心疼。
秦豐年在的地方每天的日照時間都比較長,常年熱,就算是白種人長年累月的待在那兒也要變黑的。
秦豐年不以為然的笑著:“大老爺們兒捂的那么白做什么呢?我這會兒才覺得自己像個純爺們兒,有陽剛之氣呢?!?
林春曉:“你覺得好就好,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最好朝臉上涂點兒護膚品什么的,那樣至少不會看著太粗糙啊?!?
秦豐年忙搖頭:“我不,要是讓別人知道我跟個娘們似得涂脂抹粉的,他們還不把我笑話死啊?!?
秦豐年拒絕護膚林春曉也沒強求:“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按照我們跟馮家的約定把思思跟子夜的婚事給辦了。沒有哥哥送她出嫁的話太遺憾了,總不能讓你為了送自己的妹妹出嫁跟單位請假啊。”
對此秦豐年是沒啥意見的。
馮子夜以及老馮兩口子在得豐年回來了,他們便在次日上門提親。
三年前在秦豐年要走的時候,許相思跟馮子夜在雙方親友的見證下舉行了個簡單的訂婚。
馮家早就把彩禮什么的給全了,婚房也已經按照許相思的喜好裝修好了。
秦豐年的探親假是十天。
許相思跟馮子夜是在秦豐年回來的第五天舉行的婚禮。
婚禮需要伴娘趙曉月跟嬌嬌搶著當伴娘,就弄了倆伴娘,伴郎是新郎官馮子夜的兩個表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