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個人你也得罪不起。”葉秋解釋。
陳耀祖聽到這,眉頭一皺,“他得罪的是瑤環(huán)公主吧?”
這只是葉秋的一個的猜測,她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
“帶我去見瑤環(huán)公主?!标愐嬲酒鹕恚屓~秋帶他去公主府。
公主喜怒無常,連著罰了好幾個下人,若晴也在其列。
葉秋不會找死,帶著一個陌生人堂而皇之的去見公主。
很快她意識到哪里不對,陳耀祖提及公主的時候,語氣平靜,好像再說一個多年不見的好友,而非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
“我?guī)闳ァ!比~秋改變了想法。
陳耀祖把一件東西交給她,“我身份特殊不適合進城,你把這個交給公主?!?
一個做工極其粗糙的印章,下面的字體特殊,葉秋猜測是“既壽永昌”四個字。
葉秋笑著道:“怪不得你敢明目張膽的回來,原來是背后有靠山。”
她一直想不通,陳耀祖是如何師出有名組織的那支起義軍,現(xiàn)在明白了。
回到公主府,葉秋直接拿著印章去見公主。
公主這幾天頭痛癥又犯了,半躺在貴妃椅上,手捂著額頭,眉頭緊鎖,聽到聲音,順手抄起一個水杯朝那個方向扔過去,“滾,都給本宮滾出去?!?
若晴聽到動靜急忙進來拉葉秋。
“公主這些天心情不好,你趕緊出去,莫要再惹怒了公主?!?
葉秋拍拍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擔心,“我有幾句話要與公主單獨說,你先出去?!?
聲音不大不小,足夠公主聽到。
公主眼皮子動了動,朝若晴揮揮手,示意她退下。
若晴給葉秋投過去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邁著步子退出去,走的時候,替葉秋輕嘆了口氣。
公主頭痛病發(fā)作,別說是外人,貼身伺候的她受責罰了。
昨天晚上,公主還以為她呼吸聲音大了,讓她在外面站了一夜。
她還算好的,其他侍女全部被打了板子,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起不來。
葉秋走進去,屋子里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