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沈暮霆掌管博遠的時候,他們不覺得有什么。
現(xiàn)在別說可觀的分紅,博遠風雨飄搖的說不定要玩,這才意識到沈暮霆的能耐。
只是可惜了,人在的時候不珍惜,現(xiàn)在追悔也沒用,人死不能復生。
哎!
真是天妒英才,怎么年紀輕輕就沒了。
生命真是脆弱,誰也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個先來。
一時間,趙亞娟感慨萬千,嘆了口氣。
走出總裁辦公室,沈從裕瞪了趙亞娟一眼,“你嘆什么氣,多喪氣!”
趙亞娟說:“我就是感慨世事無常,誰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個先來,暮霆也才三十出頭,懟懟那孩子才幾個月,嗷嗷待哺的,這就沒了爸爸,也是可憐?!?
沈從裕哼一聲,“多少孩子有爸爸也不幸福,他繼承了那么一大筆遺產(chǎn),有什么值得可憐的,多少人羨慕都來不及呢。”
趙亞娟皺眉,瞪了他一眼。
“你聽聽你說的是什么話,你這張嘴,不會說話就少說。”趙亞娟說。
“你說什么?”沈從裕瞪眼。
趙亞娟不再搭理他,看到收拾了東西準備離開的沈律。
他在博遠這么多年,一直受沈暮霆的器重。
如今離開,一個不大紙箱子里也沒裝多少東西,有種說不出的悲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