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鋒利的刀刃,只在一瞬間頂在山本一木胯下。
山本一木甚至能感受到傳來的一陣陣冰涼!
“你信不信,我讓你變成太監(jiān)?”
陳平安聲音冰冷。
“你們欠大夏國一個道歉,這些年你們始終不愿意面對,始終不敢承認(rèn),可以,老子不要你們道歉了?!?
“但,希望你們一定要承受住老子的怒火!”
“這一次,老子也要干八年!”
“這一次,老子也要弄死你們?nèi)Ф嗳f人!”
“你扛得住嗎?”
“別,別……”
山本一木慌了。
這是人面對死亡的本能,讓山本一木不得不低頭求饒。
這個時候要是敢嘴硬半句,他肯定會弄死自己的。
自己要是沒了,那這海底上百億的投資,可全都打水漂了啊。
“我錯了,我道歉,我真誠的向你,向你們大夏國人道歉…………”
“現(xiàn)在道歉?晚了!”
陳平安緩緩搖頭,突然松開了山本一木,“我說過,八年,要干掉你們至少三千萬人,這是我的底限。”
“哼,舉起手來,否則,我們就開槍了!”
這時候,山本一木身后兩名助手,突然舉起了槍,黑乎乎的槍口,直接對準(zhǔn)了陳平安。
“兩個傻逼,你以為老子沒看見你們的小動作?”
陳平安翻了個白眼。
他故意不去阻止,就是要讓腳盆雞絕望,讓他們在絕望中,在掙扎中,在痛苦中慢慢死去,給他們希望,又澆滅他們的希望。
貓抓老鼠這種活兒,都把老鼠抓住了,肚子又剛好不餓,哪有一口咬死的道理,不得玩夠了再說?
“開槍?來啊,開槍!”
陳平安依舊指了指自己眉心,后退一步,再一次踩中昏死的松井肚子上。
“啊!”
松井在疼痛中醒來,伴隨著尖叫聲。
“砰!”
槍聲果然響起。
只是陳平安的腦袋突然像是殘影一樣,動了一下,再定睛一看,陳平安完好無損站在山本一木三人面前,頭上沒有任何傷口。
“這……”
山本一木麻了,哆嗦著嘴唇道:“你,你是武士道高手?”
“放你嗎的屁!”
陳平安一聽這話,頓時生氣了,一氣之下,一腳踢中松井下半身,松井疼得眼珠子一瞪,腦袋一偏,又昏過去了。
“武士道?去你大爺?shù)奈涫康溃耆枵l呢?”
“老子稀罕你們的武士道?”
“我呸!”
陳平安一口濃痰,吐在山本一木臉上,“你們所謂的武士道,不過是竊取了大夏國的古武罷了,就連所使用的武士刀,不過是照著唐刀的模式仿造的罷了?!?
“你跟老子說武士道?”
艸!
陳平安感覺自己心里那團(tuán)氣更濃了幾分!
今天晚上必須要好好招待山本一木四人!
“砰砰砰!”
然而,就在這時候,山本的兩名助手再一次扣動扳機(jī),也不打腦袋了,想著先把陳平安放到再說。
可是,子彈擊中陳平安胸膛的時候,就像是擊中鋼板似的,反彈了一下,隨后掉落在皮劃艇上面。
這點(diǎn)傷害,甚至連陳平安的衣服都沒打破。
“打爽了吧,現(xiàn)在該我了!”
陳平安嘿嘿一笑,突然出手!
這一次,陳平安甚至連刀都省了。
人影一動,只聽見“咔嚓”幾聲脆響,山本一木三人,一共六條胳膊,全部軟綿綿的垂在身體兩側(cè),疼得直冒冷汗。
“現(xiàn)在舒服一點(diǎn)了嗎?”
陳平安呵呵一笑,蹲下身來,一巴掌落在山本一木臉上。
“一會兒,老子再好好收拾你們,想要一個痛快的,現(xiàn)在給你們時間好好琢磨琢磨,一會兒該如何配合老子!”
“否則,老子讓你們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說著,陳平安拿起漿開始滑動,一邊滑動著,一邊嘴上還罵罵咧咧。
“真尼瑪?shù)膿搁T,都在南極建立基地了,皮劃艇居然不是電動的,還用手劃,你們腳盆雞現(xiàn)在都窮成這個逼樣了嗎?”
“你們腳盆雞不是自認(rèn)為工業(yè)能力天下無敵嗎?怎么不手搓一臺發(fā)動機(jī)作為驅(qū)動?。窟€得老子親自來!”
“艸了!”
“……”
山本一木沒吱聲,只是跟兩名助手對視了一眼,眼里掠過一抹深深的憂愁。
慘了!
怎么就落到大夏國人手里了!
關(guān)鍵,他怎么知道腳盆雞在南極建立了基地的?
還是說,大夏國其實(shí)早就洞悉了他們的小動作,就等著他們冒頭了?
天??!
山本一木心里忽然涌起一陣悲涼,他不明白,他的祖宗當(dāng)年為什么要招惹大夏國,現(xiàn)在好了,所有怒火全都得子孫后代來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