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烈也不生氣,吧唧一口煙,繼續(xù)神侃道:“這幫老大哥雖然牙簽不大,但是人家心大啊,要的就是一個刺激,懂嗎?”
“老子就算什么都不干,讓你跪在地上叫,你就得叫。”
“……”
陳平安皺起眉頭,心說這不是變態(tài)嗎?
這玩得有什么意思?不如不玩。
“其實(shí)玩多了,還是咱自己的妹子有意思,舉個例子,雄鷹國的妹子,真沒啥意思,外國模特兒身材好,皮膚白,其實(shí),可玩性并不高,唔,對了,聲音大?!?
“可恨的是,這幫人看著好看,狐臭居多,身上斑點(diǎn)看得人頭皮發(fā)麻,講真,不吃藥,我哥們兒連抬頭敬禮的意思都沒有。”
“咱們玩的,就是一個刺激,就是找場子?!?
“說白了,有點(diǎn)報復(fù)的意思?!?
“所以,你這一次也去雄鷹國?”
陳平安對這種所謂的“報復(fù)”“刺激”,完全提不起興趣。
老子看不慣你,就直接干掉你,絕對不會拿女人出氣,絕對不會在女人面前耍威風(fēng),拉低自己的檔次。
“嗯?你也去雄鷹國?”
袁烈有些詫異。
“對,去辦點(diǎn)事?!?
陳平安沒藏著掖著,或許,自己借助袁烈商人的身份,反而能更好的潛入雄鷹國,對王有容展開營救行動。
“那可太巧了,你哪趟航班,飛哪兒,咱們一塊兒啊?!痹乙宦?,眼珠子都亮了。
“邁城。”
陳平安掏出機(jī)票,給袁烈看了一眼。
“要不說咱是兄弟呢,太心有靈犀了,咱們就一趟航班,不過,你這怎么是經(jīng)濟(jì)艙啊,不行,咱們都坐商務(wù)艙,一會兒升個艙?!?
“正愁這一趟二十多個小時沒啥意思呢?!?
對此,陳平安也沒攔著。
反正死胖子有錢,幫他花點(diǎn)錢,老子享受享受怎么了?
兩人在外面休息了半個多小時,進(jìn)了機(jī)場,換了登機(jī)牌,陸陸續(xù)續(xù)上了飛機(jī)。
商務(wù)艙就陳平安、袁烈兩人,不過,卻有兩名專門的空姐伺候著,還是倆雄鷹國美妞兒。
正如死胖子之前的評價,洋鬼子身材修長,天生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不穿更好看,一上飛機(jī),袁烈就顧不上陳平安了,跟倆空姐開起了玩笑。
時不時拉開拉鏈,顯擺兜里的大米。
女人一看眼睛都亮了,飛機(jī)起飛后,一男兩女鉆進(jìn)了衛(wèi)生間,雖然隔音不錯,但里面隱隱約約傳來高亢的聲音。
也就半個小時左右,死胖子腳步虛浮地走了出來,倒頭就睡。
“哎!”
陳平安嘆息一聲,也懶得多說什么,反正說了袁烈也不會聽的。
再者,以袁烈的家底兒,哪怕一個小時換一個女人,都不會破產(chǎn),富貴不淫要這富貴有什么用?
中途,飛機(jī)停了三四個小時,一直到第二天中午,飛機(jī)終于飛入雄鷹國邁城的天空上。
“艸,這幫狗日的,是真開放啊?!?
死胖子特地準(zhǔn)備了望遠(yuǎn)鏡,透過窗戶看見下面的沙灘上,成群的年輕男女,幾乎不著寸縷的躺在沙灘上嬉笑打鬧,松弛感拉滿。
陳平安也看了下去,不過,他并沒有心情去看沙灘上的荒唐,他在尋找那一片被白色霧氣籠罩的海域。
“難道不在邁城?”
陳平安心里嘟囔了一句,眉頭不由擰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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