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甜皺眉,她有毛的選擇,橫豎都得成為他的食物。
咬了咬唇,她忍辱負重的說,“那還是我自己去床上吧!”
地上她怕自己的手還沒好呢,膝蓋又廢了走不了路。
讓這個男人直接動手吧,他又太粗魯野蠻。
反正怎么滴今晚她也是他嘴巴下的伙食。
既然逃不掉,那就讓自己盡量最大化的避免受傷。
顧傲楓吐著熱氣,“嗯哼,去吧?!?
“那你下手的時候能不能溫柔點?”
“……”
夏甜甜小心的看著顧傲楓,“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當然不過分。”顧傲楓挽唇笑著湊近了她一些,柔聲說,“不過,介于你詛咒我的那些語,我恐怕對你溫柔不起來!”
夏甜甜的兩條腿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那個我不是已經和你道過歉了么?你這么不依不饒的,未免有點太不男人了吧?”
顧傲楓嘴角的笑凝固了片刻,“我男不男人你不是在床上已經體驗過了?”
夏甜甜,“……”她明明表達的不是這個意思,可到狗男人嘴里怎么就變味了。
顧傲楓仿佛反應過來,“看來上次我給你的體驗還不夠。這是我的錯,這一次我會讓你好好體驗體驗。”
“……”
聞,夏甜甜狠狠吸了口冷氣,連全身的汗毛孔都豎了一層雞皮。
本來她已經做好了自己的思想工作。
可是聽他這么一說,夏甜甜又不愿意了。
你強就強吧,只要對她溫柔點,她也能克服一下。
但狗男人這次還要比上次狠。
她又不是仙體,哪里能承受的了他的摧殘。
夏甜甜不想妥協(xié)了,她奮力掙扎起來。
結果自然不用想,她的掙扎屁點用沒有,顧傲楓早就等不及了,哪里還會和她繼續(xù)浪費時間,直接上硬的,一夜的狂風暴雨伴著一夜夏甜甜的求饒聲和……叫聲。
……
早晨,暴雨促停,一夜的狂風肆虐后,到處都飄散著花香和雨后泥土的氣息。
大床上,一夜沒睡好的男人雙目微閉,睫毛下疊的眼睛狹長,臉孔深邃。
當時間指到七點的時候,他才幽幽轉醒,睜開眼。
伺候在一旁等著他隨時醒來的霍克立即送上一杯水。
北堂西狠坐起身,陷靠著床頭的大枕頭,因為剛剛睡醒的緣故,他睫毛繾綣,衣襟松松地敞著,露出結實的胸膛。
他接過水漱了口。
緊接著霍克又將一塊毛巾遞過來。
等北堂西狠擦拭完嘴,霍克這才將早已泡好的熱茶端過來。
北堂西狠吹了吹茶杯里的葉子,一邊喝了一口熱茶,一邊聽著霍克的匯報,“狠少爺,剛才我已經派出人馬去找那個女人了?!?
“嗯?!?
北堂西狠懶懶的應了聲,然后繼續(xù)吹著茶杯里的葉子,悠然的品著杯中的茶。
直到一杯茶水喝完。
冷傲的男人側首問,“雨停了?”
“是的,狠少爺?!被艨斯Ь吹幕卮鹜?,又小心的問,“狠少爺今天要去公司么?”
“不去了,休息吧!”
霍克接過北堂西狠手里的茶杯,“狠少爺沒精打采的是不是晚上沒睡好?”
北堂西狠嘴角咧開,“你家少爺似乎這次并不希望我在外面待太久。”
一整個晚上他的人格都在和他較勁。
如果不是他努力壓制著不讓他出來,現(xiàn)在醒過來的已經不是他了。
以前每一次他的人格蘇醒后,北堂西野都會讓他用上一段時間,少則幾周多則幾個月,但是這一次,才兩三天,他就不愿意讓他占用他這具身體了。
霍克愣了愣,難道說少爺?shù)娜烁裼刑K醒的意識了?
這一次也太快了點吧!
霍克有些欣喜。
只是臉上絲毫不敢表現(xiàn)出哪怕一絲驚喜的表情。
“野少爺應該不會這么快醒來的,狠少爺。”
北堂西狠挽起一抹邪肆的笑,“那你是希望他快點醒呢還是繼續(xù)睡呢?”
“……”他當然希望少爺快點醒來了。
可是他根本不敢對著少爺這重人格的狠少爺說這樣話。
不然,他恐怕會沒命再見到少爺?shù)摹?
他不是怕死之人,這條命從跟隨少爺開始就屬于少爺?shù)模麨樯贍敹?,也隨時做好了為少爺奉獻生命的準備。
他死了沒關系,可萬一趁著他不在,沒人防著的時候,狠少爺想占用少爺?shù)纳眢w將他的人格永久塵封,那世上就再沒有少爺了。
所以,他不能死!
他要守著少爺保護少爺。
“狠少爺,我是個下人不敢隨意給主子定奪?!?
北堂西狠看著他冷然的說,“如果我非要你做個選擇呢?”
霍克當即跪了下來,“狠少爺,不管是野少爺還是您都是我的主子,不論你們誰,霍克這一輩子都會忠心服侍。如果您一定要我做出選擇,我真的做不了這個選擇,唯能做的只能是以死謝罪?!?
北堂西狠哈哈的大笑起來。
“好一個忠心護主的仆人!既不想得罪我,又不想我取代你們少爺!”
“……”霍克低著頭,額頭冒出一層冷汗。
雖然少爺?shù)拿恳恢厝烁穸际巧贍?,但是最狡詐的人格還是少爺這個陰狠人格。所以,他的那點心思,怎么可能不被他洞穿。
“不用擔心,我不會殺你的!”
“……”
北堂西狠的目光突然變得陰狠起來,“不過你記得轉告你們少爺,下一次最好不要讓我輕易蘇醒,若不然……”
他后面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但霍克知道他想要表達的意思。
他想取代少爺!
一直以來他最懼怕的事情,沒想到真的發(fā)生了。
他真的動了取代少爺?shù)男乃肌?
“起來吧!”
“是,狠少爺。”
霍克膽戰(zhàn)心驚的從地上起來,“狠少爺還要休息么?”
“不了?!币坏┬菹?,北堂西野的人格又會不消停。
很可能,這一覺睡過去。
他又沉睡了。
“那狠少爺想吃什么,我吩咐下去讓餐廳做好早餐送過來。”
別墅里只有鐘點工,沒有女傭,自然也沒有做飯的人。
所以,一直以來少爺?shù)囊蝗杖投际窃谏贍斊煜虏惋嫎I(yè)一家特定的餐廳解決的。
早餐每天都會在少爺去到公司后,餐廳的人送過來。
至于午餐和晚餐,那就看少爺忙不忙,不忙就去到餐廳吃,忙的話,也會由他們送到公司。
“別墅里沒有傭人還真是不方便,連吃個早餐也要大老遠的送過來。等送過來,味道也會大打折扣,我估計連吃的胃口都沒了?!?
霍克提議,“那我讓廚師過來?”
“不必了?!卑凑毡碧梦饕艾F(xiàn)在拼命想蘇醒的決心,他根本待不了多久。
所以,叫廚師過來,完全沒這個必要。
“那狠少爺想吃什么?”霍克又問了一遍。
“隨便吧!”
北堂西狠扔下一句話,穿著松松垮垮的睡袍走下床。
……
樹林里。
冷星辰昏昏沉沉,全身濕漉漉的倒在草泥地上。
昨晚她在狂風暴雨中只走了五個小時就撐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她本就一天沒吃東西又做了一天的事情,除了感冒的關系,還要承受狂風暴雨的洗禮走在是泥濘布滿灌木的樹林里。
多重原因放在一起,她不堪重負暈倒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隱隱約約好像聽到有聲音好像在叫她。
她顫了顫睫毛,想要睜開眼。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