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們的陳述,我依舊顯得很平靜。
現(xiàn)在的我,基本上都沒把這種事當事。
我點點頭,繼續(xù)說道:
“那你們家里,有死過人嗎?”
兩人搖頭:
“沒!”
“最近沒有,可是家里人都不安生,做噩夢的多……”
“……”
我繼續(xù)點頭:
“那問題不嚴重,你們是哪兒的?我今天有空,今晚就去給你們處理了?!?
兩人一聽這話,愣了愣。
然后年輕男子開口道:
“師傅,你都沒聽我詳細說,你就確定可以幫我們處理嗎?”
顯然,對方對我的能力,依舊抱有懷疑態(tài)度。
可我這般道行了,處理個小卡拉,也就抬抬手的事兒。
“先生,你既然能找到我們店,知道我?guī)煾浮?
那肯定是打聽過我們店的能力的。
怨靈纏身,對于我們而不算什么問題。
我過去了,最多半個小時就解決了。
以后準備個金身就成了,就陶瓷娃娃就可以。
很簡單的,也很容易處理。
結(jié)果立竿見影……”
我說得平靜,但胸有成竹,更沒談錢的事兒。
對方聽完,瞬間露出驚喜之色。
“真的?”
“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就是做這個的。”
我很自信的開口。
男子聽完,立即回答道:
“我們家在宛城。”
我想了想,應(yīng)該就是三國曹操泡張繡嬸子,害“三賢”的地方。
距離我們山城還是有點遠,但要是坐飛機,應(yīng)該要不了多久。
“行,那我們立刻訂機票?,F(xiàn)在就去機場?!?
我話語剛落,年輕男子就開口道:
“師傅,可能、可能直達的飛機少,只能坐高鐵過去,或許還要快些,四個小時就到了。”
現(xiàn)在還沒到中午,四個小時也成。
快點,我還能趕回來上明天的早班。
“也行,那就看高鐵票吧!”
我繼續(xù)開口。
“師傅,那個、那個我還不知道你姓什么?這費用,費用你們怎么算的?”
年輕男子怯生生的問了一句。
費用肯定是要收的,但看他們的穿著打扮,也不是什么大富之家。
便回答道:
“我叫姜寧,道號渡厄,你們叫我名字和道號都可以,來回車費報銷,看事費根據(jù)難易程度算,不超過五千,定金給我個二百就可以了。”
對方一聽我這個收費標準,再次露出喜色。
顯然,我的報價在他們心里,算比較低的。
而我也不靠這個掙錢,現(xiàn)在南天湖景區(qū)開業(yè),每個月都有分賬外,醫(yī)院的固定工資,保密局那邊補貼,上次大墓里搞出來的金條。
我這個年齡,算得上小富了。
“好好好,渡厄道長,我有現(xiàn)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