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沉默,他微微嘆了口氣繼續(xù)道,“那天去醫(yī)院,我沒想到月雨也在,她同你父親說了懷孕的事,跪著求他成全,我想阻止的時候,你父親的情緒便已經(jīng)無法控制了,”
這是對我父親的死給的解釋?
我抿唇,扶著方向盤道,“恩!”只一個嗯字,其他的便沒有了。
見我只是不冷不熱的一個恩字,他抿唇道,“你若是不解氣,我不介意你再刺我?guī)椎??!?
聽聽這說的是什么話?我忍不住譏嘲,“巖總還是不要說這樣犯罪的話了,你為了宋月雨愿意赴湯蹈火,我可不愿意讓自己背上故意傷人的罪名。”
他側(cè)目盯著我,黑眸深邃得嚇人,我以為是我又說錯了什么惹了他的不快,可仔細一想我也沒說什么,越發(fā)不解他一臉憋悶的看著我做什么?
“你別這么......。”看我。
后面的話沒說出來。
他就冷冰冰開口了,“宋玉恩,你腦子里果然都是屎?!?
我......。
這特么有這么罵人的嗎?
“茲!”踩停了剎車,我抽了口氣,側(cè)目看著他,一字一句道,“下車?!?
他沉眸,臉色很不好,“宋玉恩,車是我的!”
呵!
我簡直是笑了,有車了不起啊。
拉起手剎,開門,下車,我一氣呵成,甚至都不帶回頭看他,他不下車,我下,這諾大的江城,想要找輛車還不簡單。
“宋玉恩,你給我回來?!鄙砗髠鱽砟腥吮┡穆曇?。
我置若罔聞,為了擺脫他,我直接進了路邊的巷子里。
江城的巷子彎彎繞繞實在復雜,走了一截,我想著巖韞總不至于跟上來,索性便開始四處張望準備找個出口打車回去。
“汪哥,求求你,給我一點好不好,只要一點就好,你讓我做什么都行,求你......?!币慌缘亩锢飩鱽砼税蟮穆曇簟?
我愣了一下,忍不住歪著身子看了過去,只見一個瘦骨嶙峋的女人半跪在一個擦皮鞋男人的面前,滿臉痛苦的對著那個擦皮鞋的男人哀求著。
那男人戴了一頂遮陽帽,看不清臉,只見他勾起女人的下巴,發(fā)出嫌惡的聲音道,“就你這樣的簡直倒老子胃口,滾一邊去,別擱著礙老子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