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說今天學(xué)校有活動,她一大早就出門了?!?
霍時卿莫名感覺到一股心悸,下意識撥了慕北音的電話,“你在什么地方?”
“學(xué)校啊?!?
“……好,早點回來?!?
“哦,奇奇怪怪的。”
霍時卿放下手機,強忍暈眩,沉下了目光,“白銷,把慕耀輝帶來?!?
……
慕北音疑惑的掛了電話,一大早霍時卿怎么這么奇怪?
“北音,愣著干嘛呢,活動開始了。”
慕北音點點頭,“我這就來?!?
“我聽說我們這活動有季氏的投資,等會可能會有季家人過來?!?
有人便看向慕北音,“季家人……不尷尬嗎?”
“季家還有臉來,不過北音你放心,來的肯定不是慕夕語,畢竟慕夕語身敗名裂人人喊打,她估計都不敢出門?!?
慕北音蹙了蹙眉,這活動什么時候和季家有關(guān)系了?
不過她只是幫個忙就走,應(yīng)該不會和季氏的人撞上。
……
另一邊,半個小時后,慕耀輝到了御景園。
他忐忑地走進別墅,看見霍時卿坐在沙發(fā)上,緩緩晃著紅酒。
不等慕耀輝想明白,霍時卿就吩咐白霽給他也倒了一杯,慕耀輝懸著的心便放下了。
霍時卿似笑非笑,“霍某有幾個關(guān)于慕夕語的問題,想請教慕董?!?
慕耀輝眼前一亮,難道霍時卿終于厭棄了慕北音,發(fā)現(xiàn)夕語的好了?
“您問您問,我必定知無不!夕語是個好孩子,我看著長大的,她長這么大第一次這么愛慕一個人,霍先生……”
哐當。
一道清脆的聲響打斷了慕耀輝的話。
霍時卿將紅酒杯放到茶幾上,很平常的動作,卻硬生生讓慕耀輝背后滲出一身冷汗。
“慕董覺得我有真么多閑工夫,聽你說慕夕語的生平?”
慕耀輝心里頓時涌起一股不好的預(yù)感。
他突然發(fā)現(xiàn),御景園有點太安靜了。
沒有傭人,沒有管家,只有白銷和白霽站在霍時卿身后。
慕耀輝身影顫抖,“霍、霍先生,您這是什么意思?”
“有關(guān)于四年前的一些疑問,需要慕董解答?!?
霍時卿淡淡道:“第一個問題,慕夕語十五歲就進了娛樂圈,四年前臨近春節(jié)應(yīng)該是她最忙的時候,她為什么會一個人去了海城東郊,還巧合的救下了我?”
慕耀輝心想這有什么好問的,夕語去海城東郊還不是為了解決慕北音那個禍害,他正想隨便說兩句糊弄過去,霍時卿忽然又開了口。
男人把玩著手中黑色的東西,漫不經(jīng)心,“麻煩慕董想清楚再回答,否則……”
否則?否則什么?慕耀輝抬頭看去,頓時尖叫一聲從椅子上跌了下來!
霍時卿手里是一把槍!他用槍口對著自己!
“霍……霍先生,當時夕語、夕語是……”
霍時卿瞇起眼睛,“依照慕董和林茹對慕夕語的寵愛程度,怎么會讓她一個人去荒蕪人煙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