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好怕,我又順從了。但這次順從也沒用,他把我弄的好疼,我下面全是血,我哭,他就打我,還更變態(tài)的繼續(xù)凌辱我。我反抗,他就把我打一頓扔到禁閉室,不給飯吃,不給水喝,直到我求饒愿意伺候他為止。
但還沒結(jié)束,不知郭仁德,還有很多男老師和保安,他們都會揪著我的頭發(fā)罵我婊子!有時候是一個人,有時候是一群人。但你知道嗎,他們每次這么對我之后,都會給我兩三塊錢。我不要錢,他們就繼續(xù)折磨我。
后來我發(fā)現(xiàn)我沒來月經(jīng),郭仁德知道后給我吃藥,當天晚上我流了好多血,我以為我死定了,我甚至期待就這么死了,但我沒死,我還活著。
今天那兩個保安又來找我,我說我來了月經(jīng),他們不信,扒了我的褲子看,發(fā)現(xiàn)我說的是真的,惱羞成怒的把我扔進了禁閉室?!?
費丹說了大約二十分鐘,這二十分鐘里,禁閉室里只能聽到她悲涼絕望的聲音。
喬依依甚至忘了哭,她陷入了無比憤怒的情緒當中:“他們怎么能這樣!都是畜生嗎!”
聽到喬依依的話,費丹慘淡的扯了扯唇角,卻連基本的弧度都扯不出來。
此時的彈幕,比剛才罵的更狠。
滿屏星號,漢字都找不出幾個。
能看到漢字的,都是安慰費丹的,只可惜費丹看不到這些彈幕。
云見月溫柔的摸了摸費丹的臉頰,溫聲道:“你放心,他們所有人,都得下地獄。”
此時此刻,天已經(jīng)黑了,教學(xué)樓里也聽不到聲音,整個學(xué)校似乎都陷入了沉睡。
云見月讓宋路脫衣服。
宋路像個黃花閨女一樣緊緊拽著自己的校服,警惕的看著云見月:“你想對我干什么?”
“自信的女人最美麗,自信的男人挨拳擊,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痹埔娫碌馈?
宋路:……
最后宋路還是脫下了自己的t恤校服遞給云見月,他剛打算轉(zhuǎn)身去和周本辛一起縮在角落抱胸蹲著,又被云見月叫住。
“尿泡尿在衣服上,全打濕了再給我?!?
宋路崩潰:“你是變態(tài)嗎!你想干什么!”
云見月靜靜地注視著宋路,露出一個和善的微笑:“尿不尿?”
靠!他好歹也是個男人!怎么可能當著這么幾個女生的面撒尿啊!宋路秉持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理,指向周本辛:“為什么不是他尿?”
“如果你尿不夠多,兩個人一起尿也行的?!痹埔娫虏荒蜔┑陌阉温泛椭鼙拘邻s到角落去,然后讓所有女生背過身:“不看你倆,趕緊尿!”
周本辛默默地解開褲腰帶,宋路三觀都快塌了:“你真尿??!”
“相信我這個過來人的經(jīng)驗吧,信學(xué)姐,得永生?!敝鼙拘灵_始完成云見月安排的工作。
經(jīng)過劇烈的心理斗爭,宋路咬牙尿了。
真的,人生第一次撒尿感覺這么痛苦,好想死。
t恤校服沾滿尿液,沉甸甸的,宋路看到自己的校服就想吐,但云見月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把校服凝成長條狀。
“嘔……你真的嘔……勇士……”宋路瘋狂干嘔。
云見月又叫來周本辛,讓周本辛把她扛在脖子上走到鐵窗前。
濕漉漉的t恤纏上鐵窗的鋼筋,云見月用力的擰動,鋼筋逐漸變形,最后竟然被她擰開了一個比籃球稍大一點的空隙出來!
喬依依目瞪口呆:“她力氣這么大的嗎?”
陸長雪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不然你以為她怎么一打十?力量才是絕對的硬實力。”
“成了,我爬出去,你們在這里面等我?!痹埔娫码S手把t恤扔在地上,仗著自己身量嬌小,從那個洞鉆了出去!
跳出窗戶,云見月快速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
整個學(xué)校一片漆黑,只有教學(xué)樓頂樓一個房間還亮著燈。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白天的時候余桃李說過一嘴,那個房間是校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