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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厲家的時候,寧書陪著厲閻上床,卻從來沒要過對方一分錢。即便如此,但厲閻還是給了他一張卡,而且還會定期打一筆巨款進(jìn)來。
幾年前的時候,寧書生活拮據(jù),也不會碰這張卡一分錢。因?yàn)樗?,厲閻要是知道卡里的錢被動了,也會知道他在什么地方。
但是現(xiàn)在,寧書卻是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需要這筆錢。
寧書拿出了那張被自己藏起來很久的卡,抿了一下嘴唇。心里有些不安的想著,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厲閻應(yīng)該已經(jīng)忘了他了吧。畢竟自己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也不值得對方花那么多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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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星級大酒店里。
一個看起來有些油膩的中年人對面,站了一個漂亮的青年。
對方不安地說:“張總,要是厲總生氣了怎么辦?”畢竟以往那些人,不都是得罪了厲閻,然后得到了很慘的下場嗎?他越想越覺得忐忑,甚至有些害怕了起來。
被叫做張總的人,仔細(xì)的看了看他的臉,自信又神秘的一笑:“你知道那些人為什么不成功嗎?是因?yàn)樗麄儧]有像你這樣的一張臉?!?
青年露出不解的神情:“張總,厲總很喜歡我這樣的臉嗎?”
張總這才道:“你應(yīng)該聽說過幾年前,厲總身邊有個人吧,你跟他,起碼有五六分相似,等到你飛黃騰達(dá)了,可別忘了是我提拔的....”
青年立馬反應(yīng)過來,聽說厲總前幾年,有個情人。這可是前所未有,前所未聞的。所以大家都在猜測,那個情人對厲總有什么特殊的意義。這幾年,也有陸續(xù)往厲總床上送人的,但無一下場都一樣。
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道:“我跟他...真的很像嗎?”
得到了張總的肯定,青年心中的不安少了很多。半個小時候,男人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酒店走廊里,矜貴的高高在上感,讓他一眼就移不開眼了。
只覺得腿腳發(fā)軟,恨不得讓男人立馬操他。
青年假裝喝的半醉的撞到了對方的懷里。
冰冷的男人正欲要把他給甩開,卻是看到了他的臉時,那雙深邃的黑曜石眼眸逐漸變得深沉了起來,就連手上都用力的幾分。
青年不由得心中激動,他舔了一下嘴唇道:“麻煩你...可以送我回房間嗎?”
男人垂著眼眸盯著他,眼中逐漸變得冰冷了起來,然后用力地把青年給甩到了地上。
那是一種厭惡,又薄情的目光,看的青年背后直發(fā)冷。
他聽見厲閻用一種冰冷的語氣道:“別用跟他相似的一張臉跟我說這種惡心的話,滾?!?
厲閻打電話讓人把對方清理干凈,沉沉的沒入水中。
幾年了。
他還是沒找到人,男人眼底滲出駭人的血絲。
而就在這個時候,浴臺上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厲閻看了一眼:“說?!?
那邊傳來助理的聲音:“厲總....寧先生有消息了.....”
厲閻的手機(jī)一下子就報(bào)廢在了浴缸里.
......
小澈的手術(shù)很成功,寧書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下來。
劉衡問:“你哪來的那么多錢?”不僅把小澈的手術(shù)費(fèi)給付了,還還了他的錢。
寧書張了張口,他不愿意欺騙劉衡,但也不愿意現(xiàn)在把事情說出來:“劉哥,有機(jī)會我再告訴你?!?
他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青年,他相信要是對方能拿出這筆錢,早就拿出來了,恐怕有什么難之隱,于是沒再多問。
寧書請了好幾天的假,餐廳打電話過來,他也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經(jīng)理那邊也不好做。
“劉哥,又要麻煩你了?!?
小澈卻是突然抓著他的衣服。
劉衡看了看,道:“他剛好沒多久,想你多陪陪,你要不帶他去上一天班吧。”
寧書看向了小澈,小澈也看著他,然后微微別開了臉。
他笑了笑。
....
寧書把兒子抱到后面的休息間,餐廳里的同事都很喜歡小澈。
他忙活了一會兒,去看了看。
小澈一個人玩著劉衡給他買的樂高。
經(jīng)理不知道什么時候走了過來,神情有點(diǎn)凝重道:“小林,有個大客戶要指名見你?!?
他欲又止,生怕青年是不是惹上了不該惹的人,畢竟對方一看就知道非富即貴....反正不是他們這里能出的人物。
寧書聞,開口道:“好,經(jīng)理,我馬上過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