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肯定會越來越好?。 邦欌x成,你明天是不是一大早就又走了?”
他通常周日晚上就會回校,如果哪天請到假沒回,第二天就會很早很早就去了,要去趕早操,她每次醒來他都不在身邊了。
顧鈞成頓了頓,“是......”
“沒事?!绷智迤辽焓治孀∷淖欤拔覜]有別的意思,你走的時候,叫一下我好不好?就跟我說一聲,雖然我不一定能醒來,但是我能聽見的。”
“好。”他答應了,收拾繼續(xù)在她發(fā)間穿梭,“睡吧,不累嗎?”
“嗯?!彼缇突杌栌?,在他手指的按摩下,更是睡意朦朧,迷蒙間,模模糊糊說了一句,“顧鈞成,我曾經(jīng)養(yǎng)過一只貓,它叫成子......”
顧鈞成的手指在她發(fā)間微微一頓。
第二天顧鈞成天沒亮就要回學校了,衣裝穿整齊以后,站在床邊,熟睡的林清屏不知什么時候抱著他睡過的枕頭,兩頰睡得粉紅粉紅的。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彎下腰來,在她臉上親了親,“林清屏,我回學校了?!?
結(jié)果,只聽“啪”的一聲,她睡夢中一個巴掌揮過來,打在他臉上。
“蚊子!”她閉著眼睛嘀咕。
他捂著臉,哭笑不得,說好的能聽見呢?
他起身輕輕帶上門,出去了。
他并沒有想到,今天學校還有人要找他。
因為他協(xié)助公安破獲了一起私設賭場案和涉黑案,公安將來進一步取證調(diào)查,而他,將會因為立功再次獲得嘉獎。
林清屏起床的時候,又是一臉懵的狀態(tài):顧鈞成又悄無聲息走了?說好的叫醒她的呢?
樓下,志遠正在吃面條,趙大姐等著他,一會兒一塊送志遠和小麥去幼兒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