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無法忘記姬家男兒的寧死不屈,誓死不退的信念。
領頭的突厥士兵卻冷冷一笑,“榮和郡主究竟想如何,不如給個準話,別娘們唧唧的墨跡,我們可沒那么多的時間……哦,是我忘記了,榮和郡主本來就是個天生在男人身下婉轉承歡的娘們?!?
“你……!”禹臨士兵隊長,將長劍逼迫在了那突厥士兵的脖子上。
姬梓昭卻是冷笑一聲,不急更不惱,看著那面前的一眾突厥士兵道,“既你們說你們是穆曼將軍麾下的親兵,此事自是要等穆曼將軍做主的,青竹,漣菊,帶著他們去酒樓?!?
青竹和漣菊點了點頭,雙雙邁步走向突厥士兵。
領頭的突厥士兵,本能地想要閃躲開漣菊的鉗制。
結果他不過剛剛一動,便是被漣菊一腳踢在了膝蓋上。
領頭的突厥士兵疼得呲牙咧嘴,漣菊卻是趁機抓住了他的手臂反剪身后。
所有動作,快如閃電,一氣呵成。
青竹則是看向其他的突厥士兵,“你們也想嘗嘗這其中滋味?”
突厥士兵看著他們的領頭人,疼得冷汗都是冒了出來,均是紛紛收起了雙斧。
反正將軍一定會護他們平安的,他們斷沒必要讓榮和郡主占了便宜。
禹臨士兵隊長,見突厥士兵跟著青竹和漣菊朝著酒樓而去,擔憂地道,“這種滿嘴下作辭的蠻子,榮和郡主怎能輕易放過。”
姬梓昭可沒打算放過誰。
不過她也沒浪費時間解釋,只看向身邊的禹臨士兵詢問著,“你們如何進的城?”
士兵隊長解釋道,“榮和郡主無需為我們擔心,就在兩個時辰前,突厥那邊已是下令對洛邑城解禁,如今禹臨的士兵可隨意在城內走動?!?
此番兩國談和,突厥可謂是未曾在禹臨身上討到半點的便宜。
若是這個時候穆曼將軍提議解禁洛邑,豈不是自己往自己臉上抹黑?
如此一來,只怕禹臨要認作突厥是怕了禹臨。
文人在意名聲,武將注重威望。
此事若一旦傳出去,以后穆曼將軍又還有何顏面在突厥立足。
姬梓昭當然不相信,穆曼將軍那塊老姜會做出這般損己利人的事情。
只是這種事情,姬梓昭斷不會跟禹臨的士兵們詳談。
跟禹臨士兵暫作道別后,姬梓昭便是匆匆往酒樓的方向走了去。
今日發(fā)生的事情倒是有些多,又是抓取城中大夫,又是解禁洛邑城……
兩者之間看似并無任何的關系,可以穆曼將軍的老謀深算,真的就只是湊巧?
酒樓的一樓廳堂里,此刻正是坐滿了人。
早就是等到迫不及待的謝璟麒一看見姬梓昭進門了,便是趕緊走了過來,“聽聞你進城溜達去了,可是有看見咱們禹臨士兵威風凜凜的身姿?”
姬梓昭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穆曼將軍,才是看向七皇子詢問,“難道禹臨士兵進城一事,跟七殿下有關?”
謝璟麒一臉的那當然,“算你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