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沒說話,只是用那雙鬼漆漆的眼睛盯了她好一會兒,才冷笑道:“恐怕?lián)Q孩子的育嬰師是假,你吃醋是真?!?
星稀挑眉,眼睛里打了個問號。
景墨捏住她的下巴,“聽到那些閑碎語了?按捺不住了?”
星稀簡直想要吐他一臉。
浴室的水龍頭也沒壞呀,怎么水都進(jìn)他腦子里去了
今時今日,他還以為她會為他吃醋?
不過,也好。
不管什么理由,只要能辭退劉倩就行。
“對,我就是吃醋,我們都要馬上舉行婚禮了,你這又是給她房子,又是讓她去你公司,景墨,如果新娘要換人你就明著說,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一句非你不可,可把景墨的怒氣給惹上來了。
“非我不可?還有人排隊?是郁朝陽嗎?梁星稀,就你這坐地吸土的浪性兒,一個殘廢能滿足你?”
聽到他對她的評價,星稀氣的滿臉通紅。
她其實很忌諱這個。
她跟著他的時候是一張白紙,什么都不懂。
她是他一手調(diào)教出來的,他有那么一點暴力傾向,喜歡更野一點的方式。
她從害怕拒絕到接受甚至最后享受,其實是經(jīng)過一番掙扎的。
以至于后來她得了這種病,雖然也知道跟那些無關(guān),可總是下意識的往那邊想。
否則,世上那么多絕癥,為什么她偏偏得這么糟心的一種?
繼親情那把刀之后,景墨又在她心上捅了另一把刀。
她不由想起網(wǎng)上那些對她的評價。
因為她長得美艷,因為她剛出道的時候為了錢接了內(nèi)衣和沐浴露的廣告,因為她做過裸替,哪怕只露了后背,他們都給她冠上“艷星”的名頭,可以說,她的衣服脫下后,在他們眼里就沒穿上過。
也許,在景墨心里也是這么想的。